“
去楼下吃就好
。”黎风然说，“拿钱
。”
“这里不要钱。”贺裕干脆利落说，“进来。”
每次贺裕口吻
强势起来，黎风然就不敢再回绝，他有些踌躇不安跟着贺裕进屋，贺父放下报纸，对他笑笑。
黎风然跟在贺裕身后，往他后面藏藏。
贺母说饭菜还要会
贺裕不是特别嗜甜，吃小块，没有再吃，他把勺子放在碗中，支着脑袋闭眼睡会。
他晚上来找黎风然时，倘若他妈在家，他给东西就会离开，黎风然他妈不在家时候，他才会进门多待会儿。
这已经成两人不必言说默契。
隔天晚上，贺母刚回来，贺裕家里正在准备吃饭，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小裕，去开下门！”厨房里贺母喊道。
“那还吃得下蛋糕吗？”
“应该……”
“吃不下话先放冰箱吧。”贺裕说，“明天吃。”
黎风然默默，说：“去拿碗。”
意思就是现在要吃。
块吃完。
因着贺裕和黎风然，贺母倒是经常和楼上黎风然他妈走动，她常常让贺裕带点东西上去送给人家，然后隔天，楼上黎风然又会带点东西送下来。
晚间风带着凉意吹拂而过，夏日夜空星辰遍布，筒子楼走廊亮着暖色灯，贺裕身影从四楼楼梯口到五楼，他手中提着个成年男人巴掌大小小蛋糕，敲敲黎风然家门。
门打开条缝，露出黎风然半张脸，他看到是贺裕，侧身让他进来。
“怎
？”
门外赫然是黎风然，他手里拿着盒切好水果盘，递给贺裕，说是他妈妈给他们。
里面贺母听到声音，出来看眼，问黎风然吃饭没有，黎风然摇摇头，说要去楼下吃。
“别去，进来进来，起吃。”贺母招招手。
黎风然抿下唇，说“不用”。
贺母给贺裕使个眼神，贺裕端着水果盘，道：“进来吧。”
贺裕在客厅站会儿，看着他去厨房，转头把小蛋糕放在桌上。
甜品并不是很撑肚子，这个蛋糕不大，最多也只能算是个饭后甜品，贺裕在小木桌旁边坐着，旁边放着黎风然习题册。
没多久，黎风然拿着两只碟子出来，他把碗放在桌上，贺裕把小蛋糕包装拆，用蛋糕刀切出两个三角形。
黎风然边吃，边低头拿着笔写题。
两人头顶暖黄色灯泡为他们照明。
“吃蛋糕吗？”贺裕问，“妈让带上来，你妈不在家？”
“嗯。”黎风然等他进来后，回身关上门，“她还没回来。”
女人晚上回来晚，这是常有事。
“吃饭吗？”贺裕问。
黎风然：“吃，在楼下吃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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