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亲
孤，今天知晓孤喜欢男子，便迫不及待
离开，怎
？现在嫌孤恶心？”越是情绪激动，越是不能好好把心里话坦白说出来，压抑太久心情，仿佛找到宣泄口。
这些不能同别人宣之于口话，此时此刻都可以放肆说出来。
说给他听。
“臣只想知道，是谁。”温以瑾试图安抚他情绪，“不是因为陛下是陛下，只是因为是你，昨夜……”
也没有觉得恶心。
“重要吗？”
“重要。”
“是孤喜欢人是谁重要，还是孤喜欢男子重要？”
“都重要。”
这回轮到殷玄夜沉默，好
会儿，他压低声音问：“为什重要？因为
是国君主，所以不能喜欢男人，所以对你来说，很重要？”
温以瑾：“……”
沉默片刻。
“陛下。”温以瑾轻声道，“臣想问你个问题。”
殷玄夜：“问便是。”
他今夜来，就是做好将两人之间这层半遮半掩布撕开准备。
烧着炽热火苗，将火光映照在两人脸上。
良久。
温以瑾轻叹声，抬手按按眉心，“陛下想让说什呢？”
“为何不同打个招呼再走？”
温以瑾：“……”
“你就没想过——”殷玄夜根本没有注意去听他说什，打断他，脸上有抹扭曲笑意，眼底隐晦，他字句说，“孤喜
温以瑾察觉到他说这话时口吻里失控，他伸出手，碰到殷玄夜衣角，拽住他手腕，殷玄夜呼吸不稳，胸膛起伏着，呼吸沉沉，还有些颤抖。
之前温以瑾可以冠冕堂皇认为，他觉得殷玄夜喜欢谁重要，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缘由，但现在不是，他骗得别人，骗不过自己心。
“陛下……”
“摄政王。”殷玄夜往他那边又靠近步，两人距离比刚才更近，近到殷玄夜能清楚看见他鼻梁上睫毛阴影，“你还要孤说多明白？”
还要说多明白，才能察觉到。
“陛下不愿意选秀，可是心中有人？”温以瑾问。
“是。”
“陛下喜欢人……”温以瑾停顿下，深吸口气，“可是男子。”
殷玄夜垂落腿边手猛然收紧，握成拳头，他闭闭眼，掷地有声道：“是又如何。”
温以瑾：“是谁？”
“你怕。”他说，“你怕见到。”
他哼笑声，“从前不知，摄政王还是个胆小鬼。”
温以瑾：“陛下为何要瞒着府中事？”
“不过切琐碎事罢，何必闹到你面前来。”这是表面理由，真正理由是他认为这些事，没必要叫温以瑾费心，更不想让他因为此事而离开皇宫。
“这几天你搬箱倒柜，到底在找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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