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这哑巴从来都很把他
“昨儿夜里,”殿下在附在他耳边,又低低地问他句,“那样弄你,你有点快活没有?”
沈却真恨不得自己能下遁进地里去,这样就能听不见这些话,紧接着便又听殿下缓声说道:“你不要装聋,本王还从没有那般体贴地侍弄过谁,你是独个,你要是敢摇头说不喜欢,本王就日日弄,弄到你觉得喜欢为止。”
沈却很怕他真要付诸实践,于是便小幅度地点点头,认下来。
可见他点头,殿下却也要笑,无赖地说道:“那本王下回再弄,你就不许再躲。”
点头摇头都是坑,殿下骗他这些回,这哑巴却还是傻乎乎地自己往坑里跳,且总要后知后觉地才能省悟过来。
子。
听见后头王爷起身动静,沈却连忙抬手去擦,可他忘手上也沾有胭脂,这胭脂里又不知掺什,怎蹭也擦不干净。
“干嘛呢?”谢时观不知什时候,已欺到他身后,俯下身靠在他鬓边,“擦掉做什,不是很好看?”
可这哑巴却活像是个被人抓包现形窃贼,总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已被殿下看透,不必殿下开口揭穿,他自个就先把自个臊死。
可出乎意料,谢时观并没有开口讽他笑他,反而还贴在他面颊上蹭起来:“们阿却,揉胭脂好看,不揉也好看,怎样都好看。”
谢时观说完,手又慢慢滑下去,轻轻贴在他腹上,看着铜镜里那人,笑得很坏:“给你这多,你还会不会怀啊?这会儿不会已经有吧?”
沈却虽然已有过次,可心里对这怀育生子之事,还是觉得很模糊,听殿下这样提,心里顿时便又着慌起来。
“大夫说过,”沈却钝钝地抬起手,“属下不好怀。”
殿下才不喜欢崽子,再又多个,这哑巴心力便要再被分去份,况且他还听人说,倘或生养多,就算是回回都能平安产子,身子骨也是要变差,他不想沈却吃那样苦,因此昨夜这哑巴都那样累,他还要抱着人去洗干净。
不过就算心里是这般想,可面上谢时观却还要说这些叫他羞、叫他怕话来逗他。
沈却不知是被他这话臊着,还是被他蹭得难受,悄悄偏过脸去,低下眼,可颊上淡胭脂却越擦越红,都算不上是“淡”胭脂。
“小气,”殿下立即便追过去,“本王送你东西,分点给怎?”
沈却立即把那胭脂盒递给他,手上比划着:“里头还有许多……”
“夫唱夫随,”谢时观粲然笑,很故意地抵在他耳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假话,“本王以后也要学着你,开始变得俭省。”
看见这哑巴脸愈红,殿下便觉得心里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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