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燕熙语速平缓，吐字时胸膛微微震动，“《太子秘史》又名《事
拂衣去》，立意是‘事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你
‘功’在于‘起始’，你‘果’在于‘拂去’。你使命已经完成。”
“善哉。”夏霜仰天大笑起来，他从未表达过如此强烈情绪，他笑许久，眼里含热光，他定定地注视着燕熙，像是在看自己在无穷无尽黑暗中独行孤寂，他终于舒坦，向燕熙深深鞠躬说，“系统对您验证通过，欢迎你使用权限，主神大人！”
燕熙冷淡地盯着夏霜：“所以，如果
方才听信你话，直接从前方门回家，迎接将是彻底死去？”
“是。”
任务也是自救，两者
致。上次就在想，既然致，执灯者和主神有什
区别？”
夏先生露出欣慰笑意，耐心地等燕熙接着说。
“结论是，主神就是执灯者。”燕熙陡然涨起威势，逼视着夏霜道，“夏天结束是立秋，秋天结束是霜降，两个节气中间是‘秋分’。夏先生直隐去名字，却肯在给信中落款‘夏霜’，是想告诉，你是‘秋分’。秋分开始，阳光直射点跃过赤道，北半球昼夜温差加大，气温逐日下降，迎来天渐冷、夜越长冬令时。你名字正符合《太子秘史》走向黑暗开端，你是第个执灯者——秋分！”
“陛下英明，”夏霜赞许地说，“只消给二信息，陛下便知全局。”
“还知道——你不是主神！”燕熙猝然发难，“主神是执行灯，但执灯者并不必然是主神。若你当真是主神，就不会受制于个角色成功来赋予神格。神之所以为神，是因为功德无量，而你直深居后方，功德远未到成神地步。”
夏霜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他和颜悦色地反问：“那，如何解释，可以许你现世重生？”
“因为执灯者是系统自救内核，你身为执灯者生成之人，掌握定系统权限。而且，许现世重生，不是你，是自己！”燕熙凌厉地说，“是用自身功德换来重生能量。”
“既然陛下都想明白。”夏霜长舒口气，像是极为畅快，他目光雪亮地看着燕熙说，“大约明白想要什？”
“你上次说‘你本闲云野鹤，无端卷入纷争’；又说你重生多次，才控制意识，你在那个过程中没有发疯，所以你成执灯者引路人。”燕熙剖析道，“你没有疯，得益于你心性豁达，正如你说，你是这本书中‘闲云野鹤’。猜想，你想做回闲云野鹤。”
“知者，陛下也。”夏霜望向虚空，感叹道，“其实不适合当执灯者，没有文斓他们执念和热忱。他们甘于负重，而想远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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