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车厢，或者说镜廊中突然发出剧烈
震动，镜面开裂，钱多多猛地抬头，“你触发
遗址警戒机制！”
赵没有：“……量子场阈还有防盗系统？”
“量子场阈受人精神影响，S45作为刁禅探索主场，自然受他意识渗透最深。”钱多多语调稳定而语速飞快，“你刺激到他潜意识，你刚刚说什
？”
他说——你是个想要逃离杀人现场帮凶。
电光火石间，赵没有突然道：“
知道。”
人会坐山观虎争当渔翁，而老人会叹息着离席。
赵没有在通讯频道里问钱多多：“钱哥，所以这人觉得们是从火星来给他送情报？”
“他最开始时候提到洗脑和记忆开关。”钱多多在频道里回答：“这是应该是刁禅在遗址里私设，和他不太熟悉，你知道他会怎做设定吗？”
这还真不好猜。赵没有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发挥想象力，毕竟平时他才是被刁禅骂神经病那个。
卡壳之下赵没有决定转移话题，他看向老人，再次提出新疑问，“你为什会变老？也是因为故障？”
钱多多稳住身形，拽住在震动中颠簸赵没有，“什？”
“知道。”赵没有重复
遍，“知道刁禅是怎搞设定。”
“这座理想城，还有这乱七八糟漏洞百出切……”赵没有抬起手，似乎想找出个合适形容词，最后放弃。
“是个巨大隐喻。”
“厌倦故障带来漫长寿命。”老人道：“所以做个新尝试。”
“保存自己脑髓程序，但是放弃仿生机体，换具诞生自母体肉身。”
人类躯体，机械脑髓程序，既不是基因人也不是机械人。
“那就有意思。”赵没有打量着老人，“你说你不支持做人体实验，但你这具身体不也是从活人身上抢来吗？”
“你是个想要逃离杀人现场帮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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