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苏行解释说，“您走路没有之前那
快，上身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挺拔。昨晚您胃疼得都需要改变体位来缓解，再加上熬夜，药效过去之后大概率还会疼。”
晏阑笑
下，对苏行说：“你回去吧，
抽根烟再进去。”
“老大！”庞广龙从窗户里探出头
苏行笑下：“没事。”
乔晨默默地给苏行
背影竖个大拇指。这可以算是乔晨从警以来闻到过最令人作呕味道之，仅次于他之前处理过具在化粪池里发现腐尸。他还记得当时那具腐尸让王老都几次忍不住干呕，其他警员更是早就吐得塌糊涂。而现在这个味道，是种混合尸臭和腐烂食物味道，就好像几十只死耗子掉在泔水桶里样，比普通腐尸味道更让人难以忍受。
而刚刚被乔晨点赞苏行此时正蹲在楼外警戒线旁个背风角落里拿着塑料袋干呕。
“不是没事吗？”晏阑低头看着苏行。
苏行没搭理他，只是又往角落里挪挪。晏阑递瓶矿泉水到苏行面前，说：“你往外站，你现在在地方正好是104厨房窗户下边，还没闻够？”
箱。乔晨有种不太好感觉，他深呼吸下，缓缓地拉开冰箱，只刚开个缝隙，股腐朽味道就扑面而来。
庞广龙瞬间就转身奔出厨房，乔晨强忍着恶心将冰箱全部打开，冷藏室里面摆放着四个被切下来下体、只右手和根舌头。
乔晨冷静下，把苏行叫来。
苏行等摄像拍完照之后走到冰箱前，淡定地拿出物证袋来准备转移东西。
乔晨在外面问道：“这些都是真吧？”
苏行把拿过水瓶猛喝几口。晏阑靠在旁树上说道：“嘴真硬，明明都恶心得说不出话来，还硬说没事。”
“那也没您嘴硬，明明都胃疼得站不直，还声不吭。”
晏阑手里玩着烟盒说道：“是队长，必须在这儿。”
“是法医，这是工作。”苏行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个暖宝递给晏阑，“贴在衣服里面，看不出来。”
晏阑犹豫下，还是接过那个暖宝，问道：“你怎发现？”
“真。”苏行边将那些部分放入物证袋边说，“跟之前四名死者缺失部分都能对应上。”
“不行也闻不。”乔晨捂着鼻子说道，“苏啊，你还真能忍。”
晏阑不知何时到乔晨身后：“你别跟他说话，让他赶紧整理好赶紧出来，这味道太冲。”
苏行手中动作没受影响，认真严谨地按照规则把物证个个装好做好标记，在处理完最后个物证之后，他明显松口气，转过身往屋外走去。
“你还好吗？”乔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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