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他。那个人，幼时曾与
同在爷爷那里学习。只不过他只待
年多，就再没有见过他。那时候才五六岁，许多事情记不清楚，只记得很喜欢找他去玩，他却很少理……他比大好几岁，那时候已经是个少年。但是他很聪明，爷爷
巫蛊之术他早就精通。”
图雅目光中有些纠结
“原来杜先生你没有这
绝情，你真对们少主有意？”
“啊？”
“你说那个人——你来这里要躲那个人，是你心爱之人，却不敢爱他！因为他身份太过特殊，因为那多人，那大片土地都仰仗着他，所以你怕他陷在这份儿女情长中，为你忘掉他责任——这不就是们少主吗？”
“什？不，其实……”
“杜先生，你不必否认！若是别人，你何必这样纠结？你说自己不能，也不该和他在起，不就是因为你是大燕人而他是西蛮人？黑袍人问你‘若是他会做好他该做那些’你是否能和他在起，你却说黑袍人并不明白——但是明白！还不是怕他与你这曾经大燕人在起，会被别部族刁难，惹来麻烦？杜大人，你不用怕！们都喜欢你，整个西蛮部落都会支持你！少主能打，到时候谁敢不服气，就打到他服！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
个要赞成将自己远远送走，再不能做个蛊惑君主妖孽吧！
这样闹，杜玉章也没心思再逛，打算直接回去。
谁知道上马车，放下车帘，图雅就咕噜翻身坐起。杜玉章惊，才要开口，就被他捂住嘴。
“杜先生……你别听他！”
图雅在他耳边悄声道，
“……”
这个瞬间，杜玉章看着图雅，就好像看到个缩小版苏汝成。
不，或者这就是西蛮人刻在骨子里共性吧。热情，坚定，又有点单纯，而且特别喜欢喊打喊杀……虽然杜玉章很喜欢他们阳光样性格，但每到这种时刻，还是有点心累。
“所以那萨满祭司，到底有什问题？”
杜玉章打断图雅，不让他再胡说下去。图雅年纪还小，被他拐，果然乖乖上钩。
“那个萨满祭司有问题！”
“有什问题？也在西蛮多年，见过许多次萨满祭祀。他做法样子和你爷爷般无二。而且方才心中茫然却又空灵，仿佛与天地融为体，根本容不得什掩饰，不知不觉就说出心中所想……这感觉，若不是在你们萨满巫术下，也从没有过。”
“没说他巫术不对，但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说到半，图雅突然愣，“什，所以方才杜先生你说都是心里话？”
“……”
杜玉章有些黯然。他垂下眼帘，却听到图雅带着雀跃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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