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别这样
副神情。对你好，是
心甘情愿，并不是什
难过
事。若你对还有些心疼，日后却不要真与疏远……就算疏远，好歹见面还是相识，能说说话，能像朋友般相处，也就知足。行？”
只骨节分明手伸过来，似乎想要握住杜玉章手。可手主人犹豫下，只在杜玉章手背上拍拍——就连宽慰，也带点拘谨。像是怕过分亲密，会逾越朋友界限，叫杜玉章为难。
这份体贴心思，反而叫杜玉章心中更加酸涩。
他此生并没有对不起谁，却独独辜负身边这个直保护他男人。明明并非本意，却步步到今日，伤人到如此地步，没有半点转圜余地。
“而且，也想亲自牵马给他看。毕竟也不是个无名小卒……他日后做事，也该掂量掂量。”
“那你坐在马上，替你牵马行不行？”
“那怎行！”
杜玉章急急阻止，
“你可是西蛮少主啊！这里人来人往，说不定就有西蛮同胞经过。他们心中你尊贵无比，怎能做这种杂务？”
“阿齐勒，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
章，路快马扬鞭，很快到平谷关下。经过几日休整，此刻这关卡已经不再关闭，来往行人都能自由通过。但城门上守卫士兵数目比以往多好几倍。见到苏汝成这西蛮面孔，好几道目光同时投过来。
看到守城士兵们警惕样子，杜玉章知道，此次叛军作乱风波远未能平歇。
“苏少主，您送到这里就可以。”
杜玉章轻声道，
“近日既然平谷关外不太平，你作为西蛮首领人物，也还是要避嫌。若被大燕误会，影响边贸和谈大局，那就不好。”
苏汝成再次开口。这次是他惯常语气，意气风发又傲然自
苏汝成声轻笑，
“你想说身为西蛮少主，却不该自甘为马童仆役，替你牵马？可整个西蛮，谁不知他们少主，只对名大燕来客情有独钟？谁不知道，若是能讨那人欢心，别说牵马……更卑贱活计，他也样肯做！”
“……”
“所以都不怕，你怕什？”
杜玉章垂下眼帘，两手不自觉地绞紧马鬃。他心中难过极，几乎要再次垂泪。可苏汝成声音再次响起来，
虽然白皎然这个坚定和谈派在主持大局，但毕竟风波未过，正是敏感时候。杜玉章也是浸润官场多年人物，自然明白瓜田李下道理。
他不想凭空为苏汝成招什麻烦。他想，这几年他给这个人带来麻烦，已经够多。
可听这话，苏汝成脸色顿时沉下来。他言不发，只是沉默地下马。
“你是怕大燕皇帝看到你共乘骑？”
他仰起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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