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视线从最高大艾山到梁阁再到祝余，“都这
高，体育生？”
他们并没有应声，她自顾自地点头，“高中生，体育生。”又笑起来，目光再次在他们身上梭巡，梁阁已经不耐烦地错过身要走
。
女人笑着拦住他，“
起玩吗？”
梁阁敛眉拒绝，“不。”
女人又踮起脚凑到他颈边，祝余嗅得到她身上香水芬芳，混着酒醺，她指尖触上梁阁左手腕上那两根篮球手环，充满挑逗地摩挲，呼出气散在梁阁颈间，“要多少零花钱？今晚跟姐姐走？”
梁阁仍然盯着屏幕，“黑进去容易，都个口令，找人麻烦。”
来往客流太多，光是蹦野迪都数不清，光线又暗，挺费时间。
祝余想起问他，论坛是他做吗？
梁阁滞秒，“如果是真，该怎样就怎样，但事实没出来前，
不准别人乱说他。”
祝余和艾山还穿着校服，先去旁边买身衣服换上，再回来时，梁阁说，“先进去，应该在二楼包厢。”
他又不是畜生，霍青山才不会做这种事！霍青山不会做！”
可祝余什话都说不出来，不能有维护，不能选择相信他，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先入为主包庇。他空空坐在那里，脏水仿佛全部透过他朝霍青山泼过去，这件事太大，完全超出他能力范围。
闹得沸沸扬扬，事情还没有最终定论，霍青山不见，方杳安跟着焦头烂额。
上晚自习时候，艾山扯祝余下，握着手机，急迫地问他，“祝观音，走不走？”
祝余几乎立刻明白并且点头，这是他第次逃课，什都没来得及想。
祝余下把她手拨开。
梁阁脸立刻阴下去，直接就走。
女人倒不以为忤，还唤他，“别走啊，多少都行！哈哈……”正咯咯笑着，三个人中那个矮些男孩回过头，衬在灯红酒绿里，说不出标致漂亮
祝余第次来这种地方，又吵人又杂，色光刺眼，空中漫着种白色香雾，好多人在蹦，特别挤，梁阁侧过身，握住他手。
艾山人高马大在前面开路，心里太急，走得冒失，冷不丁和人撞上，酒差点洒出来。
是个女人，二十来岁样子，非常年轻，身材和打扮都热辣惹眼，先是皱眉，又看到他们，兴味地，“大学生吗？”
艾山随意应道，“对啊。”
可女人别有深意地笑声，慧眼独具，“高中生啊。”
出租车上祝余问，“现在去哪？是找到他吗？”
艾山说，“嗯，梁阁找人还不容易。”
他们到个繁华区，车停在个酒吧门口，“他来这干嘛？”
梁阁已经在那，电脑架在个台子上，在看监控。
艾山探头看，“这酒吧监控？你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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