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良廷不可思议
看着眼前谢哲。
他印象中谢哲还是四五年前，堪堪到
米七，只会憨笑傻乐小孩儿。
转眼，五官彻底长开，笑起来狂狷劲儿带着这个年纪特有洒脱和魅力，身躯也不再矮小。
被擒住手腕，强行分开五指时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
小朋友长大
。
…谢哲比他想象要聪明多。
看样子，隐瞒是毫无意义。
沉默良久，季良廷开口声音很轻，“只要当过你天老师，即便已经解除师生关系，这种负罪感也会永远萦绕在
身边，提醒着是个道德败坏人。”
“小哲，对不起。做不到内心和举止样端正，如若论迹，问心无愧，但是论心——”
季良廷还没说完。
“字面意思。”季良廷声音很低。
“是指，喜欢过吗？”谢哲直截当问道。
季良廷呼吸停顿下，下意识躲闪目光。
谢哲捕捉到季良廷表情上微妙变化，声音瞬间变笃定，“季良廷，你喜欢。”
季良廷目光跃动更加厉害，偏头，看向身后车门。
程序，直接停止运行。
谢哲把季良廷拽上后座，顺手反锁上车门，直接把信件甩在季良廷面前。
年多过去，当初信保存依旧完好，丝褶皱都没有。
“说呀！”谢哲怒不可遏吼道。
季良廷沉默着捡起信件，捋捋平，“教过你，和别人说话时候要控制音量——”
季良廷完全是懵状态。
他预想到谢哲可能会扇他两巴掌，或者骂他两句，又或者当众揭发他。
未曾想到
只感觉炽热鼻息骤然靠近。
后半句像是卡壳样，突然什
也说不出来。
“那应该让季老师更败坏点。”
谢哲不羁声音有些轻浮，邪魅到妖孽眉眼笑意肆然，单手支撑在季良廷头顶，凑近。
臂展很长，在狭窄车厢空间里，足够限制季良廷自由。
手还没触碰到门锁，就被按住肩膀。
攻击性视线强行追上来，和他四目相对，无处可逃。
“你喜欢。”谢哲重复道。
“季良廷，不得不说，你感情狡猾又隐忍，差点就被你骗过去，”谢哲见他不说话，继续逼道，“现在是成年人，和你也不再是师生关系，你为什不肯和说实话？非要躲着？”
季良廷咬咬牙。
“你还教过不要骗人，可到底是谁骗不辞而别！”谢哲情绪非常激动，说完，整个人喘厉害。
鼻尖恨不得逼到季良廷脸上。
季良廷向后躲躲。
谢哲意识到自己情绪过分激进，深吸口气。
“告诉，信上说，‘无颜面对’和‘失职’，指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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