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寒还没从剧痛中缓过神来,眼角已经被这下生生逼出生理性盐水,泅湿蒙在眼睛上小片丝绸。“江湛——!你他妈搞什?!”明明是骂人话,现在他被折磨快感和眼泪全都在黏糊糊糊弄在嗓子眼里,听起来倒像是被欺负狠委屈和控诉。江湛松开手,扳着人下巴亲亲他泅湿细嫩眼角,手指探下去察看,拨弄着那根惨遭虐待红润微肿性器,明知故问:“宝贝,想射?”
季秋寒不想承认刚才那下竟然还给他带来可耻快感,他高潮被人生生截断,咬着憋闷哭音:“你有本事别射!”江湛胸膛里低低笑:“都说今天要罚你,想射今晚就得按照规矩来。”季秋寒还没反映过来江湛说是什规矩,只感觉软下去性器就已经被套上个冰凉金属环。季
会换来男人半分心软,只会激发更深层次施虐欲。
在这具漂亮无暇身体上,打上最私人印记。胸口传来刺痛,是蝴蝶夹子夹上它该去地方,细密冰冷金属锯齿咬上此刻被舌头轻轻舔过都会战栗不堪乳首,后穴含住性器果然被猛地被收缩软热内壁吸地更紧更深。
“怎,喜欢这个?”江湛摸着他另侧挺立硬籽乳尖问。“唔,不要,不要这个,!”季秋寒自不可察轻轻啜泣,他浑身覆着层欢畅性爱薄汗,
衬得玉石般身体莹莹泛起光泽,他眼睛被蒙住,只好撑着只手,
只手向后推拒着江湛再次动作。“宝贝,这就不要?那会还有更过分怎办?”江湛调侃地恐吓他,只是挺胯加快操干力度,征伐与掠夺,
季秋寒前方性器同样被刺激地高昂吐露着丝丝*水,挂在紫红色挺立龟头上,江湛眼睛晃过,也任由他扶着自己性器自慰,在季秋寒喘息越来越猛烈时候
他欺负季秋寒看不见,指尖勾起锁扣在腰胯间珍珠金链另条金色锁链,那里尾端是个精巧银色圆环,想来在浴室季秋寒也是不知道该怎戴才任由它垂落。
江湛操愈来愈猛,他们对彼此身体到达高潮前预示无比熟悉,季秋寒浑身红像煮熟虾子,就在他不自觉哼调变高,咬紧唇瓣那刹那。
季秋寒手下撸动性器昂扬勃发在喷发边缘,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等待这场顶级快感汹涌来临,突然地!只差临门脚性器铃口被人半路堵截狠狠钳住,不仅如此,江湛手下用力,竟然照着正在吐露*液紫涨龟头生生掐下去。
这就跟马上要到天堂路上有人直接在半道上给你从云端脚踹下去,季秋寒硬生生被被这下掐得身下瞬间蔫软下去,可怜性器还在肿胀着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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