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叶啸鹰放下
毛笔，
书即成。
上面只有五个字。
忠、义、礼、信，以及忍。
那个忍字写很多遍，直到最后遍才勉强成书。
“
遇见他
那年，十七岁。是天启城叶屠户儿子，拿着砍猪肉刀望着他，他对说：见你屠刀猪羊，却有宰天下之气，可愿与同战天下。回他句话：买肉吗？不买滚！”叶啸鹰笑笑，没有说下去。
“因为在想，比起他们来找，不如们去寻他，自己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萧凌尘沉声道，“要做，任何人都阻止不。不想做，任何人也无法强求。他们可以选择追随，或者成为对手，然后失败。”
王劈川笑下：“真是得老王爷真传，小王爷可不得。”
“得真传可不止个，天启城里还有个，你别忘。他回去。”萧凌尘笑着说道。
天启城。
大将军府。
王劈川依然静静地磨着枪：“王爷有什
打算吗？”
萧凌尘望着大海，海风吹起他头发，他淡淡地说道：“如果们回到北离，该如何？”
“现在放出集结令，王爷登北离之时，就是琅琊军再临之日。当年失落四方将士们都会在岸边等着们，琅琊军集结，直逼天启。”王劈川磨完枪，枪首闪着锃亮光。
萧凌尘转过身俯下身：“那为何们现在不走？”
“等。”王劈川放下长枪，“等时机到，有人会来找们。岸上有些人，比们还着急。他们身临天启，比们更懂得，什才是时机。”
叶若依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叶啸鹰继续说下去：“后来成名巡街校尉，再后来成先锋营副将，打几场战，所有人都死，只有活下去。先锋营被作为诱饵抛弃，只有他个人赶来救们，他把从尸体堆里刨出来，当时就想，以后为他，身死也情愿。”
“这段故事，不曾听父
叶若依现在书房门口，静静地望着她父亲。
她父亲在写字。
笔划，很认真。
写个早上，废很多张纸。
他写多久。叶若依就等多久。
萧凌尘沉吟片刻以后，突然,bao喝声：“扬帆！起航！”
“王爷！前往何方！”有船手急忙上前问道。
“去天启！”萧凌尘喝道。
“天启？天启四面无水，们船开不到天启啊。”船手惑道。
“那就骑着马去！没有马便走路去！带上你刀，磨好你枪，杀他个片甲不留！”萧凌尘挥衣袖，指着岸边，“放心吧，当们临岸时候，有千军万马等着们。”他转头，望向王劈川，王劈川面色平静，淡淡地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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