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关心
感情生活，暗恋呢？”
“直
！……”杨絮叫起来，“那个，哥，没有别意思啊……”
谁不是直呢。李玄想，又听他问，“所以你们没分啊……”
串联电路果然只有
种走法。
“没分，对，没分。”李玄看着天花板，惨白灯光晃得他脑仁疼，彻底放弃解释
，“你利落点过来吧，记得给他带饭。这几天要没别事，最好都陪他待着，少说话，多做事。到给发个信息。”
忙个下午加晚上给盛敏收拾烂摊子，不领情也就算，话里话外，还试图和他划清界限……但他想起临走前盛敏颓败又故作镇定神色，气归气，暂时不想见他是码事。不愿意盛敏独自留在家里胡说乱想又是另码事。
“心地善良不行？”
“什心地善良啊！”杨絮完全不信，“哥，真不是说你啊，谈个恋爱你整个人全变。这简直……”
“简直什？”
“简直恋爱脑嘛！”
点铺子时情景——跳楼跳半，被他从阳台上强硬地拖回去。当时那样精神状况，是忘？
不过临着要死还想着买，有这喜欢？
他想着不由得对着旁边玻璃窗看看，盛敏这样嗜甜，却仍然齿如瓠犀，衬得嘴唇格外地红润。李玄不自觉用舌尖描下，忽然觉得自己在发神经，心虚又仓惶地转过脸去，抓过水猛地灌口。
“哥？”杨絮听见动静，叫他。
“没事。”李玄胡乱地抹下嘴，“倒闭就不买，忘。”
杨絮好像还在说什，李玄抬手挂电话。聪明是不大聪明，不过“盛敏”
“胡说什呢！恋爱脑……”李玄险些呛个正着，骂他，“不要学个词就乱用，说多少遍，压根不是那种关系！”
他自认为表述清楚，然而杨絮脑回路仿佛串联电路，只能按单路径行走。
“不是那种关系？！你们分手？……房子你还留给他？分手礼物？李玄这都收？”杨絮连珠炮似地发问，不待他回答，又自行总结，“果然不是个东西。”
“天行，行不是就不是吧……”要不是找不到别人，李玄实在不想给杨絮打电话，“随便你说。总之尽快过来。态度好点，别和他胡说八道。待着就行。”
“那这到底分没分啊？”
“哦。”杨絮嗯声，又说，“不过，哥，你对他也太好吧。他都把你赶出来，你还惦记他吃什，买饭还得送点心……”
“是自己走出来。”李玄纠正，“让你带点东西话这多。他吃点甜食心情好点没有就算。”
“你心情好吗？你还管他呢。”杨絮忿忿不平。
“……”
他心情好吗？点都不。气消吗？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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