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注意到顾重蹙起
眉，才后知后觉地拉开距离。
他闻出
顾重身上烟味，他想，顾重烟瘾应该也不小。
沈望突然说：“你应该少抽点烟。”
“这话你应该对自己说。”
“
现在已经很少抽烟。”沈望怕他不信，特地说：“真，不骗你。”
顾重却淡淡地说：“你不用告诉。”
沈望被堵住嘴，他想问，这两年过得怎
样？有没有找新伴儿？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他是最没资格问这个问题人，他只能透过薄薄烟雾去看顾重，近乎贪婪地望着他。然而顾重抽完烟，就准备走，他只好抓住顾重袖子，想找个借口留他，然而话到嘴边却变味儿：“你今晚有空吗？”
顾重斜眼看着他，他只觉得这视线过于冰冷，他下意识地就松开手。
他望着顾重又回到酒吧，却不敢再去追。
他在路边沉默地抽根烟，去附近便利店买几罐啤酒，便打车回酒店。直到他半醉地躺在床上，他才去想顾重。想着想着，心里便酸楚，便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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