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问：“既然你能出去，为什
不穿着艾希莉
皮逃跑呢？”
米莎说：“没法跑。
们都试过。即使能用它出去，时间也不能维持太久，时间
到，它就会自动返回去。它好像喜欢这里。而且，在外面没法离开它身体，试过，根本爬不出去，就像变成
它部分似。只有在大鲸鱼肚子里，才能从艾
列维点点头：“记得。那时你在艾希莉身体里……就像穿着她皮样……”
米莎皱着眉头，使劲抿抿嘴，似乎她不怎喜欢“穿着皮”这个说法。
“原来它叫艾希莉啊……”她小声感叹着，“们都用它作掩护，这样们就可以做很多事，而且不被佐伊发现。”
“‘们’？”列维问，“除你还有谁？既然伊莲娜动不……是丹尼尔吗？”
米莎惊讶道：“你也认识丹尼尔呀？”
说：“不样。妈妈从裂缝掉进来时候，她点准备都没有，这样对她很不好……非常非常不好。所以，她感知被暂时剥夺。”
“感知被暂时剥夺”……这些词汇，显然不是七岁小孩能自己总结出来。列维倒是听说过它，这是种学会导师才掌握技艺。
列维问：“是伊莲娜做吗？但你说她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米莎平静地说：“不是伊莲娜，是做。”
“什……”
列维点头。米莎继续说：“使用原住民方法就是丹尼尔教。佐伊监视不原住民，原住民在她眼里就跟不存在样，所以当们发现有个原住民不小心闯进佐伊身体，们就赶紧把她留住。”
“什原住民？”
“就是你说艾希莉。”
列维叹口气，手肘撑在膝盖上，用手掌托着额头。他想感慨事情太多，时都不知哪个才是重点。
米莎称艾希莉为“它”，还称她为“原住民”。看来在不认识艾希莉人眼里，她和路上可以见到各种怪异生物没什区别。
米莎从裤兜里掏出只无墨笔。比列维无墨笔旧很多，形状不太样。
米莎说：“以前伊莲娜还清醒时候，她教。用笔和纸就能做到，没有纸就用地板和墙也行。她还教些别东西，有还不太会。”
列维看着眼前小孩，她形象和他记忆中很多孩子重合起来。那些孩子不是普通人家学龄儿童，他们是受训猎犬、是导师学徒……伊莲娜说米莎“有天分”，看来这是真。
“那……”列维忽然觉得，和小孩沟通也没那困难，“你妈妈掉进什裂缝，也是你做吗？”
米莎说：“那倒不是。那是个本来就存在裂缝，以前就在。伊莲娜提醒过，才知道它用法。用它出去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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