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没说明白，纪峣却懂
。
温霖把自己掰弯以后，
方面出于直男本能，习惯性觉得自己是号，然而他同样认为纪峣是个不肯屈居人下
直男，所以也做好当零号准备。
然而无论怎样，当时情窦初开温霖也知道，这些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真正现实是他们是好友，没可能是对，所以无论谁上谁下都是瞎想。
跳舞时学习女步，只是种感情寄托罢。这样，他也忍不住可以幻想下，如果他们在起以后，纪峣不肯在下面，那
他当零号也是可以。
这样设想太真实，以至于温霖差点真信，他和纪峣有可能在起。
两人目光时而交错时而分开，如同脚下舞步般若即若离。
温霖肤色很浅，虹膜颜色也生得较浅，是剔透琥珀色，此时在迷离旋转灯光下，折射出令人咋舌瑰丽色彩。
他真美。
纪峣想。
音乐到高潮，纪峣抬高手臂，让温霖顺着他力道旋转：“啧，你太高。”
起口哨声，温霖有点不好意思，刚想放开纪峣，纪峣却伸手勾住他后颈，微微仰头，撬开他牙关，与他深吻。
温霖在心中无声叹息，果然，在“同类”面前，与个男性举止亲昵，纪峣是不会在乎——甚至，他还有些迫不及待。
……他期望——甚至是渴望——能得到认可。
两人分开时，温霖回顾四望，发觉他们已经不知不觉进舞池。现在时间还早，DJ只放首慢摇暖场，大多数都坐在舞池旁边或吧台前面，三三两两地闲聊调情。
这是首老歌，温霖侧耳听下节奏，揽着纪峣腰，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会跳探戈？”
温霖回旋，垂眸看他发顶：“
倒觉得刚刚好。”
纪峣微抬下巴，与他耳鬓厮磨：“你为什会学跳女步？”
两人相拥，轻轻摇摆，温霖近得可以看到对方浓密纤长睫毛：“暗恋你时，不知道你是弯是直，是零是。”
“哈？”纪峣侧步，揽着温霖手臂收紧，“这有什联系？”
温霖重心下沉，身体打开，紧贴着纪峣，唇触即分：“当时觉得，学女步，大概能带入下角色——说不清，大概只是想跟你跳舞而已。”
纪峣身体随着音乐摇摆，他犹豫下：“会，但不会跳女步……难道都跳男步？……可没这对练过啊。”
温霖闻言，将手臂搭在他肩上，笑道：“好巧，会。”
纪峣闻弦歌而知雅意，揽着温霖腰，轻轻滑，往旁侧行。
两人额头几乎碰到起，温霖莞尔：“跳得不错。”
纪峣挑眉，猛急转，温霖紧紧跟上，两人胸膛紧贴，纪峣唇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温霖下巴：“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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