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
秦渺此时已经坐回
自己
位置，姿态如平日
般，游刃有余，丝毫看不出这家伙刚刚还和楚碎云偷懒躲在办公室吃炸鸡。
“有什
事吗？”秦渺拿出对待下属态度，嘴角笑意扫而空，指尖夹着钢笔，下下敲在桌面上，每下都是在提醒下属提高效率，有事说事。
樊清不卑不亢地上前步，将准备好辞呈按在办公桌上，旋转圈，正向对着秦渺，推到他面前。
“
是来和您辞行。”他说。
楚碎云正在收拾桌子上垃圾，闻言不自觉地直起身子，看过来。
樊清捏捏手里辞呈，心中横，重重地敲响门。
敲门声响起，里面两人被打断，安静半秒，听到楚碎云压低嗓音说：“有人来，快收拾下，纸给你，擦擦嘴。”
接着就是阵乒乒乓乓声音。
而后楚碎云走过来，拉开门。
看到楚碎云那刻，樊清莫名生出阵心虚，差点后退半步。
下来手上没什急事儿员工，都不约而同地将注意力放在樊清身上。
樊清自然察觉到其他人探寻视线，他顶着这些视线走到秦渺办公室虚掩门口。
赵楷不在，居然也没人拦他。
樊清抬手准备敲门，冷不防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这样不太好……”
秦渺打量樊清两眼，神色没有产生过多变化，只是将辞呈拿过来，扫眼，说：“知道。”
说完这三个字，他就不再出声，明显是送客意思。
樊清没有妄想秦渺会挽留自己，却也同样没有料到他反应会这冷淡，连多问句都欠奉。
再留在这里也是自取其辱，樊清咬牙，向秦渺稍微鞠躬，转身离去。
楚碎云目送樊清走出去，出神不知在想什。
楚碎云也很惊讶，不过转念想到樊清在秦渺手底下工作，偶尔会接触很正常，便态度平常地说：“你找秦渺吗，进来吧。”
说完他侧开身，给樊清让开路。
樊清咽咽唾沫，走进去。
进去，樊清就被办公室里景象震惊。
茶几上摆整桌下午茶，做工精致，个个摆在好几层金色托盘里。旁还放着两个炸鸡盒子。精致茶点个没动，炸鸡倒是吃得干二净。
这声音是楚碎云。
樊清也没有料到楚碎云在此，手顿时僵在半空，时不知如何是好。
“有什不好，放松放松而已……过来，离近点儿。”
秦渺声音随之传来，樊清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种语调说话，随意亲昵，仿佛头雄狮，只有在面对最亲近人时，才会收起所有獠牙利爪，表现得像只会撒娇大猫。
而且他们在做什啊，为什会产生这种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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