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教授似乎不太愿意聊感情
话题，池照便也没再多问，能得到这个答案他就很开心
，毕竟怀揣着那点小心思，他不想让傅南岸讨厌他。
顿热气腾腾饺子吃完，两颗心距离也不自觉贴近，两人聊挺久，不知不觉过零点，外面竟然飘起雪花，白色雪在地上盖层，原本喧闹街道也安静下来，吃过饭后两人又聊会儿，时间差不多，傅南岸问池照：“晚上留
这边住？”
池照搓下脸，客气下：“还是回去吧。”
如果傅南岸不提走事儿池照就很自然地在这边住下，现在提起来他却还得客气下。
傅南岸邀请他时候说是“说会儿话”，现在饺子也吃年也过，麻烦傅教授挺长时间。寝室楼与傅南岸家里不过十分钟距离，再主动提留宿就显得有些不知趣。
个寓意“年年有余”，聊着聊着，又聊到他小时候事儿。
“小时候过年家里都会炸鸡块炸丸子，”池照笑着和傅南岸描述，“就那种大铁锅，有手臂环起来那
大吧，次能炸好多东西，隔老远都能闻到香味。”
春节确实是池照最喜欢节日，除能吃到炸物之外，更是因为那几天父母不会打他。那几天亲戚会来，父母怕他哭晦气，也怕被亲戚看到说闲话。
他们会给他穿上新衣服教他说漂亮话，哪怕是池照做错什事，他们也会非常大度地告诉他：“没事儿，大过年。”
只可惜幸福生活总是短暂，年过完就不样，亲戚们走之后父母又会恢复之前老样子，什气都要往池照身上撒，怪他没有亲戚家孩子争气，打得他站都站不起来，第二天还好叫他继续干活。
池照去厨房把保鲜盒刷，笑得挺不好意思：“在您这儿待这长时间，也该回去，您觉得呢？”
他其实是想
话题到这儿就有点沉重，其实池照没想往这个方向带，或许是傅教授这儿太暖和也或许是来之前喝点酒，池照才不知不觉聊到这个。
“不聊这个吧。”池照摸摸自己脸，刚才没觉得有什，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脸红，应该是那罐啤酒缘故，他笑着说，“都过去好久其实都记不清楚。”
“好，不说这个，”池照不说傅南岸便不问，只是温和地望着池照，说句，“都过去。”
池照“嗯”声，跟着重复：“过去。”
是过去，霜雪之后连寒冬都是暖，池照坐在亮堂房间里和傅南岸面对着面，暖气就在餐桌边上，饺子热乎乎心也热乎，没有比这更暖和时刻，池照借着热乎气氛问傅南岸对同性恋什看法，傅南岸沉默片刻，说：“真爱不分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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