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从狂躁期出来
，那段混乱
记忆也
清晰起来，包括段斯遥赶过来后做切。
他想起段斯遥当时几乎要哭出来表情和哽咽声音，下意识捂捂胸口，坐直身子后认真地开口道，“对不起，让你担心。”
“有什
好对不起。”段斯遥不太能看纪景年这个内疚样子，不适应地移开眼睛揉揉鼻子，沉默几秒后又重新转回来，脸恍然大悟表情对着纪景年说，“啊，还是说你是在为别事情道歉？”
纪景年愣愣，被段斯遥话吓大跳，还以为自己中途失去意识做什无可挽回事情，连忙在脑海里回放下段斯遥赶到酒店后到现在所有事情，但好像也没有空缺记忆，抠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答案。
但纪景年有个特长就是认怂，尤其是在对着段斯遥时候，可以说是干啥啥不行，认怂第名。
纪景年声老婆足足喊出十声气势，口吃就算，越到后面声调越高，个“老”字无限循环，段斯遥甚至产生纪景年在骂他老错觉——毕竟他在地球又活二十来年，要认真算起来他俩直接从同龄变年下。
段斯遥在暗自计算他和纪景年年龄问题，就听见纪景年好不容易“老”完，“婆”字音调直接高到破音。
“也不用口吃成这个样子吧……这害怕啊？”段斯遥被纪景年逗得偏过头笑笑。
纪景年疯狂摇头，“没没没没没害怕！”
没害怕才有鬼。
而且对着老婆认怂是件好哨兵都该做事情！
“对不起，不管什事情
都道歉！”他连忙道歉完，又有点好奇，“所以到底是什事情？”
“嗯……比如……”段斯遥想想，突然压低声音道，“比如在背后骂是个大变态，说性骚扰你，说最讨厌？”
“还有什来着……哦，想起来，说不可能会对心
段斯遥哭笑不得地看着纪景年这副什都藏不住样子，终于大发好心决定放过对方。
他从纪景年身上爬起来，不站起来还好，站才发现自己脚还在发软，估计是刚才精神结合余韵还没过去，而黑色裤子有块地方还变成深色，仔细看还挺明显。
他连忙坐回地上，弯起只脚遮住自己下半身，看向纪景年正色道：“你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或者残留不良反应？”
“没、没有。”纪景年还沉浸在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和死对头谈恋爱震惊中，听见段斯遥问话后下意识地回答句，随后才恍恍惚惚地抬起眼睛。
结果他这抬眼，就看见段斯遥脸上严肃表情，对方真切地看着他，两个人对视间他还能在段斯遥眼里看见掩盖不住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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