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向沈靳之交代行程。
沈靳之应着，手掌轻轻按压他肩颈
酸痛处。
从机场出来，他们坐
好久车才到达目地。
与上次灯火通明不同，这次只有院落里亮几盏灯，处处都透着安宁
·
三日后，两人动身出发。
片死气沉沉机场候机区，程沐则兴致勃勃地拿着地图向沈靳之介绍着。
“
都做好攻略，每年十月到次年二月是拍摄最佳时期，极光出现概率会大大增加。以前去过别城市拍极光，但运气不好，只能遗憾离开，希望这次不会白跑。”
沈靳之无比认真地听着他讲话，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那能怎
办？”程沐则轻哼声，“对付过呗，还能离吗？”
听着沈靳之笑声，程沐则无意间瞟到桌上张照片。
他微微退出沈靳之怀抱，抬眼注视着他：“你怎把你办公桌上相框拿回来？”
沈靳之没向后看，“不是放假吗，长时间放在办公室里，不安心。”
程沐则迟钝地点点头，酝酿道：“嗯……有个问题直想问。”
也只会贬值。”
沈靳之捏住银行卡角：“是说，原本存在里面钱呢？”
“啊？”程沐则慢半拍地思考着，“当时你给秦逸赔偿款早就给他，然后卡里不就剩下五块……”
卡里剩，是￥5.20。
那时候程沐则不清楚他和沈靳之过去，也就根本没往那种方面考虑。
飞机起飞后，程沐则兴奋劲儿总算过去。
处在低氧环境里，程沐则很快犯起困。
昏沉中，他隐约感觉封口从他头顶移开，身上也搭上件厚实衣物。
飞机降落之后，沈靳之叫醒倚在他肩膀上酣睡程沐则。
意识到已经降落，程沐则忙解除飞行模式，确认好预订信息后，程沐则才放松下来。
他问：“假如当年再坚持阵，你会不会改变主意给个好好拍你机会啊？”
沈靳之遗憾地反问道：“这张不是好好拍吗？珍藏好多年呢。”
程沐则顺着拥抱姿势拍下沈靳之后背：“你别转移话题。”
沈靳之嘴角弧度往回敛些，眸色也悄然加深。
他真挚地回答着：“会，也会更早觉察到你于特别。”
程沐则讷讷地抬起眼，对上沈靳之那双丝毫不掩饰爱意眼睛。
安静地、温和地对他说出那句掩埋至深“爱你”。
原来，沈靳之早就暗示过他。
悄寂房间里，两只影子相互拥抱。
柔和轻抚从程沐则后脑勺传来，沈靳之温笑道：“工资卡还没上交，你倒是先给你。没听人说过吗？男人有钱会变坏，万也是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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