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晕开在红绸上字迹，程沐则苦笑道：“这算什
愿望？”
沈靳之翻转笔身，压在绸带上：“永远本身就
程沐则站住脚，伸手穿过沈靳之指尖
光芒，紧紧抓住
那束光。
两人十指相扣着踏进寺门。
沈靳之目明确地走到请香处。
“二位需要请香吗？”
沈靳之沉默
笑，看向摆在桌上祈福带。
沈靳之定定道：“你是
见过最有信仰、最坚定人。”
程沐则咧嘴笑：“那看来还蛮厉害嘛，能在沈教授这里混到个‘最’字。”
他继续向前走动，脚步却不自觉沉重许多。
尝试重拾人像摄影这几年，他屡试屡败。
而沈靳之对他印象，早已是多年前留下。
沈靳之颔首。
遥望那扇寺门，程沐则偏头看向沈靳之：“有点熟悉啊，们以前来过这儿吗？”
沈靳之思忖片刻道：“算吧。”
程沐则“唔”声，指指沈靳之又指指自己：“那是你迷信，还是从前迷信啊？”
沈靳之抓起程沐则手，带他踏上阶梯：“就当是好。”
。”
那副眼镜像是剂定神偏方，逐渐压制住程沐则冲至掌心心跳。
程沐则轻拢手掌，感受着手心里金属镜架凉意。
他侧过头，脸颊蹭上沈靳之发丝。
这长时间以来，都是他在默默接受沈靳之照拂，而此刻，程沐则仿佛有他也能给沈靳之倚靠感觉。
对方顺着沈靳之视线介绍起来：“这是祈福带，写好心愿后挂在庙里树上，心诚则灵。”
沈靳之拉起其中条丝带：“麻烦。”
付完钱，两人走到旁空桌处。
看着沈靳之提笔就准备写，程沐则惊讶道：“你这快就想好心愿？”
沈靳之笑着打开笔帽，压住绸带，流畅地写下列字：「永远阿夏。」
万真有那天他试到心灰意冷，那时沈靳之，会不会对他失望？
“阿夏。”
沈靳之声音恰如其分地捏住他迷茫：“别有负担，会陪着你，无论怎样都会。”
寺门到。
沈靳之向他伸出手。
几百阶楼梯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长阶旁，有人边攀爬楼梯边行跪拜礼。
程沐则想起年前见闻，于是向沈靳之分享道：“有次去西藏拍片，见过群朝拜人。目睹过那种虔诚，才切身感受到信仰是种十分强大能量。”
“这种能量你身上也有。”
话题突然扯到自己身上，程沐则不由得怔。
哪怕只是点，也足够让他欣慰。
几小时车程终于结束，两人起下车。
程沐则仰起头。
百阶楼梯之上，座庙宇威严地伫立着。
“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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