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泠心想，
知道，就是故意
。
最后没等到乐队表演结束，沈鸣玉就拽着人走
，因为主唱似乎在台上看到他，还冲他用眼神打好几声招呼，凌泠又在边上
直冲他笑，笑得沈鸣玉如坐针毡，赶紧走人。
已经临近午夜，两人在愈发空旷大街上走着，沈鸣玉突然说：“没有谈过恋爱，是说，在跟你以前，没有谈过正经恋爱。”
凌泠脚步顿住，安静地看着沈鸣玉，这话，在他们刚在起那个晚上沈鸣玉说过，今夜是第二次。
“……以前是玩得有点厉害，有些荒唐，有父母和哥在前面顶着，可以做个躺平废物，怎
荒唐都有人给收拾烂摊子，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确实伤过不少人心，咳，也许也不至于，毕竟那时候认识人，怎说呢，也都是没什真心，大家都只是玩玩而已，可是后来……很多事都变，没有人再挡在前面，必须自己站出来，凌泠，你刚认识时候，定觉得是个混蛋，因为就是个混蛋，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因为没有人这样教过，以前不需要，可是，第次感觉到靠耍赖和蛮横是得不到个人，即使得到人，也得不到他心，是因为你，才开始学着怎去爱个人……很幼稚，很自以为是，也许现在还是这样，但是，已经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点……”
……”
凌泠说：“没说介意啊，就只想解下，也不行啊？台上那个是你以前女朋友？”
沈鸣玉周身抖：“别乱讲啊，这个真没有。”
“那有过什？”
沈鸣玉倒是油盐不进，迷魂汤都不奏效，咬死说：“真就只是普通朋友，喝喝酒而已……在欧洲这儿念书，每个周末都不是清醒，很正常……哦对，那个女主唱Norah，生理性别是男生，她是trans。”
口气说完，沈鸣玉把自己都绕晕，这是他憋在心
凌泠楞下，而后下意识就说：“因为这个你不喜欢她？”
“不不，不是，”沈鸣玉头更大，只好坦白：“好吧，她追过，那时候起组过个乐队，当时以为她是女孩，就拒绝，说是同性恋，后来她说其实她是男生，觉得可以试试，但是约过几次会之后觉得还是不行，对trans没什意见，只是喜欢本来就是男生，就那种生理和心理都是男生男生，所以……”
这段解释算得上诚恳，凌泠这才揉揉沈鸣玉头，笑眯眯地说：“知道。”
又说：“你还玩过乐队啊，也没见你给唱首歌什，要不今儿乐队都在，又是你老熟人，你就给唱首吧？”
沈鸣玉摸头：“这别人场子，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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