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江成远笑笑,“让你别出声。”
肖舟有些恼怒,抬起眼瞪着他,“是你刚刚……”
“对不起,忍不住。”江成远满脸真诚地道歉,纤长浓密睫毛煽动着,皮相在黄色吸顶灯照射下,显得格外俊雅。模样真诚地让人说不出责备,好像无论他做什事都值得被原谅。
肖舟瞧着他样子,下就哑声,只觉得面上发烫,心跳得厉害,完全生不气,刚刚积累心里不舒服就这样轻易被他煽没。
江成远搂着他又折腾会儿,两人收拾好衣服出来。裤子上沾东西,肖舟拧开笼头,水流哗啦啦响,扯纸擦拭,湿漉漉
……
“喜欢吗?”在最后关头还要明知故问地戏弄,好像是刻意为之,说给外头有心人听。
另个人却听不出来这种戏弄,只是顿下,会认真地回,“喜欢。”
蒋文星听完整场活春|宫,半身燥热半身却坠入冰窖。用铃声引他过来,让他自己当场听着之前谎言不攻自破,兵不血刃地宣誓主权。
多恶劣人,多高明花招,不用正面撕破脸,就让他知难而退,用最彻底方式。
信息素味道给打个趔趄,alpha本能让他对这种味道很敏感。是结合纠缠两股信息素,这浓郁,瞬像高压电流样击中神经,火烧样传遍全身。
蒋文星嗅闻着,在空气里精准地辨别,额头泌出汗,眼球充血,只要轻轻撩拨,身体已经本能地兴奋起来。
侧紧闭隔间里发出动静,左数第三间,声音很轻微,那个人明显是在拼命地克制,也许咬手掌都出血,却克制不住,只能绝望地泄露自身秘密。
就是这种轻微响动,这种若有似无暧昧,远比放肆*声浪语更加让人着迷上瘾,好奇心像挠爪猫,而膨胀欲望则像吞食切虎,蒋文星下意思松松裤子,步步朝发出响动隔间走去。
晃动门板,不难看出里面在进行什勾当。
蒋文星在原地僵立会,才想起要转身离开,脚上却像栓沉重铁球样举步维艰,坠着他心脏不住下沉。
……
隔间内,听着外头脚步声渐远。
“你听,走。”江成远蹭蹭肖舟脸,外间果然又恢复安静。
肖舟脸上早已血色尽褪,浑身汗涔涔,羞耻又窘迫,“他都听到。”
在这种场合就敢做出这种事,蒋文星发出嗤笑,是有多迫不及待?
离两步停,蒋文星听到里头有人轻声地颤抖地说,“……是不是有人进来?”
熟悉声音,蒋文星下僵住。
“那你自己可以吗?”这次则是江成远声音。
里头下哑声,只剩下点窸窣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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