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不完美，如果是
和你就更好。”
他还
直记着这件事。
他总是记得许多他们之间
小事。
顾却微不可见地笑
下，而后又飞快压下唇角，云淡风轻地应声，“嗯。”
“嗯？”高也拓偏头。
“你想去哪旅游？”
高也拓认真地想想，还是说，“不知道，你定吧。”
“你没有喜欢地方吗？”顾却望着他，“别直想着迁就啊。”
“目前确实没有，期待以后会有。”高也拓摇头，“也不算单单迁就你吧。也想看看哥哥喜欢地方都是什
样，说不定也会喜欢上，你说呢？”
目带笑，温声道，“上次哥哥从学校带回来恶魔角，今天晚上戴戴看吧。”
他眨眨眼，“总在想，你戴上，定很性感。”
望着他清纯无辜神色，嘴里话却不堪入耳，顾却眉头紧缩，心中懊恼不已。
……
晚上事，顾却已经记得不太清楚，唯有印象是自己骂他晚上流氓混蛋，高也拓只是笑，甚至有些享受他半威胁半撒娇似辱骂。
顾却看他神情不似作伪，才幅度很小地点头，而后拿起平板，“那就决定？你没有顾忌吧？”
“没。”
高也拓咬着烟，从床上爬起来，绕到他后面把他抱住，跟他起看平板。
“们去拍很多照片，好不好？”高也拓偏头看着他。
顾却愣下，突然想到那个黄昏，高也拓说。
男人身上熟悉而温暖气息，让顾却觉得安全，带着轻微烟草味道，和衣物柔顺剂芳香，让他不自觉想要索取更多。
起初时候，顾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很受用，后来久，知道只有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嘲笑自己，更不会借此看不起他，他才慢慢敞开点，愿意表达自己欲望。
起靠在床上抽烟，又起满床拍烟灰，找烟灰缸。
两个人靠在起，倒像是在享受性*后温馨而微妙余韵，怎都不知疲倦。
“小混蛋。”顾却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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