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刚从外边回来，夹着冷意
风也没
客厅内灯光昏黄，梁适脱下鞋子后弯腰把自己鞋摆放工整，然后又要去脱许清竹高跟鞋。
许清竹诧异地看着她，“你干嘛？”
“摆鞋子。”梁适说。
许清竹：“……”
“
不用。”许清竹推
她肩膀
把，分明用力气很小，结果梁适却坐在地垫上，而后仰起头看向许清竹。
沿江这边雨下得要更大些，回到家里时已经十点。
大抵是路上睡觉缘故，梁适酒稍醒些，已经可以跟在许清竹身后进电梯。
只是整个人还显得昏昏沉沉，没什
气力。
客厅里被各式各样新家具堆满，连个落脚处都很难找。
梁适站在玄关处懵几秒，眉头皱着问许清竹：“为什会变成这样？”
“不会~”梁适闭闭眼，浅色瞳仁在不断变幻灯光颜色中显得流光溢彩，“但就是不能啊。”
“为什不能？”许清竹又问。
“就是不能。”梁适说：“哪有那多为什？”
许清竹：“……”
她真是疯，跟醉鬼拼命理论。
清竹恶狠狠地威胁：“你要是再喝多，就不是。”
梁适抿唇。
在片刻寂静之后，梁适望着窗外勾连缠绵雨线，声音闷沉沉地：“你不是老婆。”
许清竹：“？？？”
“老婆很温柔。”梁适说：“她很漂亮，还有很多人喜欢她，性格也特别好，能力还强，工作时候可迷人。就是……”
许清竹：“……”
许清竹心情复杂，但还是朝她伸出手，想要把她拉起来。
结果梁适摇头，只坚定道：“要摆鞋。”
许清竹：“……”
她没能拗过这个醉鬼，只能安稳地站在那里任由她弄。
“你买。”许清竹将湿外套挂在玄关处，“你问？”
梁适：“……”
“买？”梁适发懵，然后又在仔细地思考后低声说：“好像是买。”
许清竹：“……”
她现在只想让这个醉鬼去睡觉。
能理论出什来？
许清竹彻底闭嘴，梁适也靠在车窗上合眼，进入浅眠状态。
夜晚海舟市路上车水马龙，车辆汇入车海之中，朝着目地前进，车内安静下来。
许清竹放首舒缓轻音乐，已经进入浅眠状态梁适手指竟随着节奏跳动。
纤白手指在腿上轻跳，就像在弹空中钢琴。
她顿顿，“她每次头发都垂下来，特别想给她扎起来，但……好像不能靠近哎。”
许清竹：“……”
“为什不能？”许清竹问时候，尾音上挑，很明显被愉悦到。
梁适摇头：“就是不能啊。”
“她又没有刺。”许清竹说：“你给她扎头发，她还会刺伤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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