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梁适说：“
昨天见到她，发现她身上还有伤口，Rainbow说她身上经常会出现那种伤口，所以……”
她顿
下没再说。
但许清竹已然明白。
齐娇仍旧在被虐待着，而她逃不出来。
虽然这属于齐家
家务事，但梁适小时候也经受过这种虐待，且在她为数不多印象里，那个姐姐是好。
梁适：“……哦。”
在经历几轮无语之后，梁适认真地看电影。
杨书颜确实长
张电影脸，自带高级感。
演技也出挑，有几位前辈都差点接不住她戏。
这
年轻，能力这出众，应当是天赋型演员。
许清竹口奶茶差点呛到，然后看向梁适，特别认真惊讶地问：“所以，梁老师是在吃醋吗？”
梁适：“……”
她立刻否认：“怎会？”
许清竹轻笑，“没事，可以理解。”
梁适错愕：“理解什？”
竹把电视打开，嘴角始终噙着笑，“梁老师努力，说不准以后就会晋升为新女神。”
梁适：“？”
这事为什还要努力啊？
杨书颜台词功底好，吐字清晰，又饱含感情，两句话就能将人代入情境之中。
谦逊二十多年梁适忽然来句，“演技不比她差。”
尽管很害怕，也很委屈，但还会为小时候梁适求情，会在她妈妈打时候，护着梁适，劝梁适道歉，认错，只为少挨点打。
梁适犹豫之后，还是把今天和邱姿敏对话放给许清竹听。
外头雨下得愈发大，偶尔响起道惊雷。
分明才五点多，黑压压云却遮天蔽日，阴沉得像是夜晚样。
路灯也亮起得比平日早。
和莹姐样。
梁适看到剧中个跳楼情节，忽然出声道：“虽然打断你看电视很不礼貌，但还是有话要说。”
许清竹摁暂停，挑眉道：“什事？”
“记得你曾经说，齐娇在初三那年跳过楼对吗？”梁适问。
许清竹点头：“你还在查齐娇那件事？”
“放心吧，梁老师。”许清竹拍拍她肩膀，“就算喜欢杨书颜演技，但也不会不支持你。可以……双担。”
梁适：“……”
几秒后，梁适将她手拿下去，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是爬墙吧。”
许清竹忍又忍，没忍住笑。
但在笑完之后安慰梁适，“梁老师，以后你也会和杨书颜样有很多粉丝。”
许清竹看都没看她，语气敷衍：“是吗？那梁老师真厉害，期待你大红大紫那天。”
梁适：“……”
“而且，每天见到人是不会成为女神。”梁适又补充道。
“啊？为什？”许清竹问。
梁适：“女神得是虚无缥缈地存在，且，距离产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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