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日
陈诚甚至笑着与他坦言,“二郎,说得功利些,大哥也希望你能去药铺做账房,将来若是有天,朱先生定要在你之间二选呢?”
听这多人劝,陈勤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来做药铺账房,他依旧谨慎,但却拿到更多月钱,沈敬也教他更多。
“您问避瘟丹呢?”陈勤看着他手上封贴,笑笑,“原价是三百文,但们东家说,拿着封贴来,折半价。”
想想,陈勤又补充道:
“们免费分发胆瓶里是十粒装,平日有个头晕眼花吃上粒就成,重症也出不去五粒,这正式贩售瓶里有五十丸,算下来粒只要三文钱。”
成本上算下来他们是亏钱。
但几日后,就有好几个码头上搬货工人拿着那善济堂封往城里找来,他们四五个人群,聚在善济堂门口远远对照下字样。
然后他们推推搡搡地派个人上前,在店铺里环顾圈,挑个他们认为最老实人询问,“劳驾请问,你们这个……这个避瘟丹怎卖呢?”
帮工们找是站在柜后算账陈家二郎,陈勤回家问过,出乎他意料是——爹娘都很支持,大郎也专门找他谈此事。
村长告诉他,凡事都有第回,当年他被选做村长时候,不也照样是第次,更惨是——还没人教他要怎当好这个村长。
按着市价算,斗米是三十文,那三文钱正好是升米。
这价钱乍看有点贵,但中暑之后配汤方、延请大夫,但出诊诊金就要两银子,那换成避瘟丹,就算是照原价,也够买三瓶。
他们便是吃着好,粒下去头不疼、脑不热,这才想着找过来问问,若是便宜,就大家伙凑钱买它瓶。
没想到拿着封贴来还能折半价,几个工人高兴起来,当即就每人买瓶。
他们才走,就又有几个城隅巡警并骁骑营士兵进来,都说要买避瘟丹、行军散,陈勤自然笑着接待,给他们记账。
李大娘也说,能够得到先生认可,他应当高兴才是,而且是两位先生都认可,那说明他确实有过人之处。
“便是犯错也不怕,”最后陈村长笑着拍拍他肩膀,“爹娘有积蓄,而且年纪也不大,钱丢再挣就是,只要行得端、站得直,不用怕事。”
本来他们对话是背着陈石头,怕影响他考试,但偏偏那日小石头回家来拿东西,站在门口听会儿也进来劝他:
“二哥你不用担心,你能当上账房这是长脸事儿,们又不是偷来抢来,堂堂正正、影响什?”
大郎也专门给他找过去,说知道他从小就想得深远、心思细腻,这也是那两位先生看重他地方,但有时候想得太多难免瞻前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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