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闹
。”
云秋眨巴眨巴眼，下意识抿抿被咬痛
嘴。
李从舟松开他，翻身躺回到床上，拉回来被子闭上眼，用下巴指指两个炉子方向，告诉云秋刚才可能遇到危险。
云秋讪讪，想起来也觉得后怕——
陈家村李大娘就给他讲过，说
炉子里还有明明灭灭红色火星，云秋跟他闹可以，可别掉下去落到炉子上、烫出个好歹。
李从舟裹着云秋往床里侧躲躲，然后拉高身上盖着被子从反面用力
扑，腰上用劲儿，就给云秋整个人掀翻到床上、用被子压住。
云秋还想挣扎，但李从舟束缚人本事比他多太多，最终也只能折腾出两只手来，拉他耳朵、拽他脸颊。
可弄半天李从舟也没放开他，嘴巴更是闭得紧紧什
也没说。
云秋累，双手松跌落在被子上，气喘吁吁地抱怨，“你欺负
。”
“不下！”云秋反而趴下来，整个人紧紧贴着他，脸颊和嘴贴到他下巴和颈项上，“你不告诉、就不下。”
李从舟：“……”
他就多余问，真想回到刻钟前弄死那个提此事自己。
小云秋想浪就叫他浪。
好端端，平白无故提什《艳|春|情》。
然后又变成愤怒，最后又变成愧疚。
云秋好奇坏，“所以……是本什书？”
“……”李从舟别开视线、扭头，难得脸上闪过丝薄红，“是……本不该你看书。”
咦？？
云秋撑着自己坐起来，他还是第次见李从舟这般表情。
他眼角含泪、两颊酡红，艳胜红莲唇瓣开开合合、上面还有他自己舔润上去水渍。
这样幅表情配上他这句话，才是瞬间攻击得李从舟丢盔卸甲。
……什欺负。
这、哪算欺负。
他趴在云秋上方，终于捂住眼闷闷笑声，然后俯身下去亲亲云秋唇瓣，趁他发懵时，又咬他下唇瓣：
云秋趴在李从舟身上等会儿，见小和尚当真小气不告诉他。
软不行、他就来硬，他伸出手指放到嘴边哈声。
“你不告诉，就挠你痒痒，看招——”
“喂……”
李从舟倒是不那怕痒，他更怕云秋闹得从床上掉下去，怕屋里冷，床旁边不远处可烧着两个炉子。
他追着李从舟脸看，人也快趴到他腿上，“不要藏起来嘛，给看你脸，什书啊能给你闹得红成这样？”
“……”李从舟侧侧身，不想说。
但床上位置就这多，他再怎躲能躲到哪里去，扭两下反而让云秋整个人都爬到他身上，更得寸进尺地、抱着他肩膀拖长声哄：
“告诉嘛、告诉嘛——”
李从舟横手臂挡脸，用劲往上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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