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澄顿时愣住
，像是
只瞪圆眼睛
大猫，连耳朵尖尖都不敢置信地竖起来。
不过，他几乎瞬间就恢复平时冷漠且拒人千里态度，微微偏头，把手机递回去，衣领处勾线随着动作压下，手腕骨感而清瘦。
季望澄：“你喜欢过她。”
甚至补充个词，“她是你‘初恋’。”
黎星川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是来找季望澄和他起逃命，结果对方竟然门心思纠结他早就忘到八辈子之前欧若瑶。
黎星川：“？？？”
他什
时候有女朋友？
脸上迷惑已经出卖他全部情绪。
黎星川：“
怎都不知道有女朋友呢？”
季望澄硬邦邦地说：“看到，朋友圈。”
正在睡觉、或正在做件很专注事情却忽然被打断，眉宇间带着点郁气。见到黎星川时，那点阴郁而狂躁情绪便藏匿得干干净净。
黎星川沉默几秒，来路上，他没想太多，只觉得必须要告诉季望澄这件事，等真到对方面前，开口变得困难……要怎说，季望澄才愿意配合呢？
他决定先给这两个月个交代，果断低头：“……对不起，们不要冷战。”接着，用非常诚恳语气，硬着头皮说，“其实，你可能不信，末世马上就要来……”
所有梦到过片段，他整合起来，股脑地倒给季望澄。
面对别人，黎星川大概还要想些能让这件事听起来合理化托辞，巧立名目，连哄带骗；但对上季望澄，他只要实话实说就好，他会相信。
说实话，如果季望澄不提，他都想不起来有这号人——同个部门大学同学，以前恰好是初中同学，名义上“初恋”……优先级太低。
黎星川反驳：“初恋个鬼，那时候才几岁，能懂事吗？”
他好像有点理解季望澄为什非得在欧若瑶身上纠结，也许是害怕她会夺走他注意力，他朋友地位落千丈？
可她实在是个和他们没什关系人，被卷入两个人友情有点
黎星川当场打开手机，坦荡地给他看，质问道：“什朋友圈？”
季望澄点开那条评论都是“99”合照。
黎星川：“…………”
黎星川实在没忍住，“噗嗤”下笑出声：“你在想什啊？他们开玩笑。”
接着，他翻到几个同学朋友圈，为他展示大家整活盛况。
像季望澄这种体弱而不善交际人，没有他，个人要怎在末世活下来？
在他陈述过程中，季望澄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审视着他。
半晌，他才问：“你是认真？”
黎星川疯狂点头，又觉得自己这样太不正经，转为脸严肃地正经点头。
季望澄：“为什不去找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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