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灼就像在苦海尽头等着他
那个人，是他穿越苦海动力，也是给他奖励。
现在全都要消失
。
方世灼也很无奈：“你回去再跟家长商量下吧。”
许因拿着那张试卷，有些不知所措茫然。
“老师……”许因喊他
声，却不知该说什
。
他甚至想，是不是因为他太笨，而且每次都要占用方世灼下班时间，才会不再愿意给他补习。
可他又相信，老师不是那样人。
方世灼不知道他在想什，只是客观地说：“
可以给你讲题，但这下去不是办法，这讲太零散，你应该找个老师系统补习。”
许因没有吭声。
看，到高考至少还能提四五十分。
而且许因不像其他成绩差学生，他是愿意学，哪怕讨厌数学。
问题就在于，方世灼不能直教他。
本来给他留小作业和讲题就只是权宜之计，不可能直这下去，只不过现在要提前结束而已。
放学，他把许因叫到办公室。
他继续道：“这次考试提分多是因为你基础本来就差，后面再提分就没这简单，不是讲几道题就能上去。”
“不想找家教话，可以给你推荐个补习班，就在学校附近，是以前学校老师开，讲也不错。”
许因还是没有说话。
他本以为，这能成为他和方世灼之间秘密联系，只属于他们联系，没想到现在也要被斩断。
同斩断，还有他对数学兴趣。
方世灼直入主题：“之前跟你说找家教事，跟你爸妈商量吗？”
许因以为和往常样是叫他来讲题，手里还拿着试卷。
但他很聪明，已经猜到方世灼叫他来目。
“没有。”
“记得跟你说过不止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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