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好像除
点头，没有第二种答案。
于是，顾棠神使鬼差地点点头。
对方
眼睛顿时亮起来。
顾棠被这双眼瞧得心脏怦怦跳，紧张地小声问道：“要怎
……”尝？
他看不见顾小少爷下半张脸表情，但知道自己正咬着嘴唇。
是顾小少爷梦境，顾棠倒不会害怕，只觉得这个梦有点离奇。
他好奇地问：“吃到吗？”
顾启年摇头：“你太小，得养大点。”
“但养大还有很久很久……”
“
饿……”
顾启年抬眸，狭长眼睛望着顾棠。
见对方不懂，顾棠问：“你尾巴呢？是什颜色？”
在顾棠心里，他和顾小少爷是
样。
他是鱼，顾小少爷定也是鱼。
“黑。”
于是，晃晃尾巴。
“年年，帮脱下。”
顾启年：“……”
顾棠见人不动，又晃晃：“快点。”
这条鱼尾巴是半硅胶材质，贴在身上，个人无法脱卸。
承受范围，只觉得很烦，只想把人藏在没人能看见地方。
如果他是河神，也会这样想尽切办法把鲛仙藏起来。
尤其台下还有郁家人。
郁家那对母子虽然没说，但摆明就是来抢顾棠。
重生前经历告诉他，想要就得玩儿命地抢，不争不抢，最后只会无所有。
这是种下意识行为。
但发现他小动作后，对方就伸出手指，揉开他唇：“别咬。”
接着，嘴唇上传来冰凉触感。
顾
瞧着对方越凑越近，顾棠身体也不由得往后靠，后脑勺抵在更衣间墙壁上。
“可以尝小口吗？”
顾启年眨不眨地盯着他，声音里带着丝期冀，和点点诱导，“就小口。”
两人距离近到视线无法聚焦。
顾棠仿佛失去拒绝能力。
顾启年脸被大半面具遮住，看不出表情，只听他幽幽道，“是只猫。”
顾棠：“？”
顾小少爷眸色晦暗：“每天只想吃你。”
顾棠：“？？？”
这是恐怖故事吧！
蓝色鱼尾在眼前晃来晃去。
和梦中见过景象融合。
顾启年喉结微动，手覆上那条摇曳晃动蓝色尾巴，嗓音低沉道：“梦见过你变成条鱼，有着珍珠色尾巴，在阳光下，很漂7亮。”
顾棠有点开心，他问：“年年呢？”
“嗯？”
想到这里，顾启年望着顾棠眸色渐暗。
可惜顾棠对此浑然不觉。
顾小少爷戴着美瞳，变瞳色，就算眼中映出五彩斑斓黑，他也看不出来。
根本没有发觉对方身上危险气息。
顾棠心想不去谢幕也好，这条鱼尾巴太重，他穿得难受，想尽快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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