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小心，不让手指被镜头拍到。
顾棠不会知道他在做什
。
顾启年收起笑容，语气认真道：“
没去过。”
“没兴趣，父亲向来不去那种场合，也不会。”
顾棠见对方忽然郑重起来，也跟着“哦”
小声。
对方
嘴角正挂着那抹笑。
看起来有点不正经……
盯着他看几秒后，顾启年才开口，嘴角笑容带着几分轻佻：“怎问起舞会？关心和谁约会？”
顾棠立马紧张地四处看看，像只探头探脑小松鼠。
“你小声点啦！”
本来只是想说“不要做渣男”。
但想想顾小少爷那张脸……本身也不是很安全。
不知为何，顾棠点击“发送”后，脑中忽然浮现出顾小少爷勾着嘴角嗤笑表情。
下秒，对面就发来视频请求。
顾棠：“！”
顾棠脸蛋热，不自觉地咬着下嘴唇狠狠敲字。
【你是不是在外面学坏？】
套套！
顾小少爷冰冰冷冷时候就足够吸引人，要是再学会哄人，那还得？
见对面发来个“？”。
会发给对方。
顾棠觉得这就好像小时候他吃到好吃东西，会咬半给顾小少爷是个道理。
——重在个分享。
发完照片，顾棠两只小爪子在手机上哒哒敲字。
【胸针好看吗？】
也对。
顾叭叭是沈姨姨毒唯，每天只知道老婆老婆老婆，根本不看别女生，自然不会往这些声色场所钻，以顾氏地位也用不着迎合别人去应酬。
所以，顾小少爷本人不感兴趣话，基本是和舞会绝缘。
但这样
约会什……
怎好大喇喇地说出口？！
多不好意思啊……
没顾棠什事儿，但羞得他满脸红彤彤。
顾启年看着屏幕里少年愈渐红起来小脸，抬手怜爱地用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
通常都是他发视频请求，对方发来次数极少。
顾棠抓着嗡嗡震动手机，莫名阵心虚。
偷偷地左右看看，发现别人都在交谈聊天，似乎没人关注他，才小心地点下“接通”按键。
手机屏幕上立即出现顾小少爷矜贵漂亮脸。
表情和他想象得模样。
顾棠继续敲字。
【听谢浅说，国外流行舞会，要带女伴那种，然后也比较开放……】
【年年，你要对人家女生负责啊，不要学那种油腔滑调花言巧语……】
【也保护好自己！】
顾棠输入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提醒顾小少爷。
对面这会儿可能不忙，没会儿，就收到顾小少爷回复。
【年年：好看。】
顾棠喜滋滋：“对吧！三百多万呢，奶奶给配！”
对面秒回。
【年年：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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