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她在干什
？
说到数字，再去回忆当年，柳沁音突然哑语，心魂
荡，夹着指尖
“2019年。”
鹿月恬回答干脆。
“2019年”
柳沁音垂着眸，意味深长地默默跟着重复句，她想起来
，将时间与那本相册上时间对上。
2019年。
——最终
在鹿月恬沉默下，她红眼。
“抽根烟你不介意吧？”
柳沁音吸下鼻子，她面庞冷静在包内摸索，可疲惫又布满歉意心底，再次被压下座巨山。
她心被积压血肉模糊。
鹿月恬笑。
当下没有再接话。
“她手表下，掩盖着条很深很长疤痕。”过会，柳沁音又尝试在鹿月恬口中问出些什：“她右手，是因为那道疤痕吗？”
“算是，也算不是。”
鹿月恬脸坦然回答道。
你传递错误信息。”
不知乐清怡在听筒那边说什，说是长句，还是短句？柳沁音这边倒是应很好，起码，只是听都觉得两人心意相通。
鹿月恬默默将音乐放大些。
“鹿部——”
没过多久，柳沁音就停止通话，应该是乐清怡坐上飞机，她凉媚凤眸抬起，声音又轻又细：“
有些事想问你，是关于她手。”
左之惢没。
可为什，鹿月恬又在刚才无声承认，承认这件事也是与她有关。那年，她和乐清怡明明是没有任何人生交集。
“鹿部，没有听明白你意思，可以说再清楚些吗？”柳沁音不解追问。
“那年和乐乐明明还没有遇见，怎会和有关系2019年，还在——”
2019年
鹿月恬默默将车窗放下小缝隙：“不介意。”
“她是哪年受伤？”
柳沁音深呼出口气。
烟草不止没有缓解情绪，反而还逼出她泪，或许是太久没抽烟。
忍回泪意，又被呛出来。
“那道疤痕是她自己伤吗？”
柳沁音望着车窗外，慢吞吞问句害怕听到答案问题，她不是没猜测过，只是害怕那个答案和她自己有关联。
手腕上那条疤痕。
她趁乐清怡睡着看过多次。
疤痕留下角度与深度，看样子都不是会被他人有意误伤，倒像是乐清怡自己左手握着利刃，深深划下条口子。
乐清怡猜很准。
她果然问。
“乐乐那些年出国比赛，优秀拔尖，成为眼中钉很正常。”鹿月恬自然回复，连多秒犹豫都没有：“被不小心伤右手。”
细嫩指尖，漫不经心转动着手机，柳沁音放松倚在靠背上，阖眼问道：“是她刚在那边紧急给你补课，教你这样说给听吗？”
她们还真是互相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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