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不是。”他
亲吻落在额头上，像轻柔安慰，“只是想告诉你，既然选择重新开始，有问题们就要
起解决。要不是你事事退让，要是个平等爱人。”
最后还是哭
，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从激烈挣扎到被动接受，最后变成半推半就迎合。
克服心里那道障碍，甚至从他亲吻中品尝到苦涩爱意。
“知道你有脾气，也知道你不好欺负。所以为什
要忍？”闻路明温热手掌覆盖在脸上，轻轻擦掉眼角潮湿，“说过你不用为变成这样。”
“不知道还能怎挽回你……”看着他，心底泛起酸涩难过，“你好像不像以前那喜欢。”
“言乔。”闻路明语气很少这严厉，“你总说不相信你，但是你有认真听过说话吗？问你，你到底是爱，还是只是想弥补自己遗憾，挽回，得到原谅，然后继续过你什都无所谓人生？”
后用更大力气将按倒在沙发上，抓起两只手腕禁锢在头顶，曲起膝盖把两条腿也困住。放在以前或许可以和他拼个鱼死网破，但现在虚弱疲惫，根本不是他对手。
“你他妈放开……”挣扎着对上他幽深目光，只晃神，便被他掐着下颌吻进来。
这次吻更加凶狠，好像在惩罚出言不逊。脸被掐得酸痛，舌头和嘴唇也被吸得发麻，口腔每寸内壁都留下闻路明侵略过痕迹，那股呕吐欲望在达到顶峰后开始缓缓衰退，最终被亲吻酥麻取代。
闻路明将笼罩在身下，始终直勾勾地看着，不放过脸上每个细微表情。愤怒渐渐变成委屈，眼角逼出泪水，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
终于他放开，低低地问：“不让亲？还是不让碰？”
这次听懂，摇摇头轻声说：“是爱你。”
闻路明看很久，到底没能再说什重话。
“爱为什不肯对坦白？”他声音像声叹息，“吃醋就是吃醋，生气就是生气，没有人不允许你生气。你这样直逼迫自己隐忍，是为让担心和自责吗？”
“不是。”急忙打断。
就是为不让他担心，才试图自己消化。
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争吵，拼命忍住流泪冲动，说：“你混蛋……”
话没说完，嘴唇又被他封住。
没有接过这漫长吻。
被吻到缺氧，濒临窒息才被允许短暂呼吸，随后又接着继续，每次都吻得缠绵而痛苦。
好像故意要让记住样，闻路明不许闭眼，不许反抗，遍又遍地用行动告诉，现在是他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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