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襄已经爬上
床，不用沈之森说，他也没有太多睡意，打开手机，收到姜准发来
堆消息，他回条，又收到更多条。
回不动，也没有拿平板过来可以画画，便随手打开电视，电视里面在播着综艺，还是有着石蔚参加综艺，舒襄鬼使神差地没有换台，看着石蔚做那些自己并不擅长事情，却半点都笑不出来。
沈之森去洗澡，洗得比他要慢上些，出来时果然换上暗灰色滑料睡衣，他看眼电视里综艺，石蔚刚好在爬泥潭，姿势和动作都算不得优雅，舒襄没笑，沈之森倒是笑声，“小襄，好看吗？”
“般。”
沈之森掀起被子从另边上床，舒襄便下意识地往床边挪挪，沈之森注意到，却也没说什
，只是从他手中抽出遥控器，调小电视音量，“你还喜欢石蔚？”
怪，和沈之森睡那夜算是睡坏，舒襄觉得现在自己简直令人作呕，明明沈之森还是安静自持，他却在这边惺惺作态。
最终还是没裹，像个爷们儿样大大方方踏出浴室，沈之森正靠在床头看电纸书，见他出来眯眼睛看过去，指指床边凳子，“
给你带几件衣服，换上吧。”
舒襄依言过去翻看，发现沈之森不仅给他带睡衣，还有新换洗内裤，舒襄把印着卡通图案内裤撇向旁，沈之森是还把他当成小孩子吗？
睡衣倒是囫囵套上，白色棉料，还带翻领，沈之森审美如既往不变，他喜欢舒襄穿乖巧。
可他却不会把这些衣服套到自己身上，沈之森睡衣永远是老气横秋那套。
“不喜欢。”
“彻底放下吗？”
舒襄略有些诧异地看他眼，他只是觉得难得看到石蔚出丑，同时又懒得回答，又从沈之森手中拿回遥控器随手换个台。
开始播电视剧，擦边男同那种，两个男叽叽歪歪偏偏说自己是好兄弟，舒襄眼就看出端倪，忍不住嗤声。
“小襄。”
沈之森把手头书放下，看向舒襄还在往睡衣里面滴水发梢，让舒襄去把头发吹吹干。
“他妈吹风机坏你不知道？”
“是吗，昨天还是好。”沈之森亲自去浴室鼓捣会儿，也没能弄好，便拿浴巾出来，走到舒襄跟前说：“低头。”
不由自主地又是照做，浴巾包裹住舒襄头，迎接他是阵不算粗,bao彻底揉搓，舒襄对这擦头手法也很熟悉，如果放在小时候，他就会不安地扭来扭去，再被沈之森捉回来彻底地擦干擦净。
被沈之森擦过头发果然不再滴水，只会发出潮湿洗发水馨香，沈之森把浴巾放回去，嘱咐舒襄，“先别睡，等头发干点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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