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沈之森都不会因为舒襄乱发脾气而生气，舒襄
失态他见多
，他只是气舒襄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就算是酒量再好，也不是这样糟蹋。
他其实也不是
个乐天派，或许就像舒襄所说那样根本就是个伪君子，有时候，沈之森真是自己都看不懂自己。
稍微开点窗，沈之森点根烟，舒襄闻着味儿也凑过来想抽，沈之森便自己抽两口，递到舒襄嘴边让他嘬口，抽到最后口时，舒襄因为喝酒而变得异常滚烫嘴巴含住沈之森手指，沈之森手抖下，温声告诉舒襄就只有这支烟，不许再
“谢谢。”
这东西小小瓶，沈之森拿到之后看眼，便把它同收进袋子里。
刚回到车上，司机就向沈之森告状，说舒襄刚刚又抽风，非要爬到前排去拉方向盘，还说自己好不容易才把他按回去。
舒襄是狂躁会儿安静会儿，沈之森知道他是难受，摸摸舒襄脑袋，然后代他向司机道歉，“不好意思。”
“哪里话。”司机在启动汽车之前回头看眼，“沈总，
以前怎
没见过你这个朋友呢？”
个球丢到别处。
沈之森不厌其烦地把那外套给他穿上，又帮他扣好扣子，然后吩咐司机，“丁哥，麻烦你到前面药店靠边停下。”
沈之森是去给舒襄买解酒药，在去之前特意叮嘱司机把车门锁牢，他也给舒襄挑些有助于安神药物，这是他听李青松说，说舒襄总是睡不着，深更半夜骚扰他。
原本已经要结账付钱，可是又看到柜台上避孕套，家里面早已没有这些东西，稍犹豫，便抽盒出来同药物起放在柜台上。
收银员很快算好这几样东西价钱，沈之森归拢起来袋子，走两步又拐回来问，“有润滑油吗？”
“不是朋友。”沈之森说：“但确实有段时间没见。”
沈之森也不知道舒襄这会儿还能不能认得他，他正在把下巴靠在车窗上，大张着眼睛看向窗外，沈之森轻声问他，“小襄看什呢？”
车窗外是市内最大家商场，虽然早已打烊，但依旧是看起来灯火通明，十分亮堂，车子都已经跑出老远，舒襄依旧是奋力扭头去看，就差把脖子给扭折。
“小襄想去商场吗？”沈之森随着他起回头看，“明天带你去好吗？”
他想把舒襄脑袋给轻轻地扭过来，结果舒襄却把将他手挥开，还让他滚。
“什润滑油？”
“人体。”
“有。”收银员看他长得好看，不禁多看他两眼，“请问要什牌子？”
沈之森神色如常，“不太清楚，麻烦拿贵点吧。”
“好，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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