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他
师父终于睡着
！
曾经舒子清：
脚踹
就在他昏昏沉沉快要睡着时，他突然感受到熟悉灵压和气息。舒子清轻手轻脚走到他床边，悄悄坐在他床边。
无栖惊猛然睁开双眼，这时就感觉自己胸口被舒子清摁住。舒子清声音轻柔道：“莫慌，师尊就是来看看你，看你睡着，师尊就走。”
“睡吧，师尊就在这里。”
无栖：……
虽然很感动，但是任谁大半夜被师父摁着胸口哄睡都睡不着啊！
聒噪？哎，别这
无情啊，除对你说说，还能对谁说？”
秦修红着眼转过身，他对着两个师弟挥挥手：“走吧。”这里是师尊唯能敞开心扉痛快倾诉地方，作为弟子，他能做只有尊重师尊。
下山路上，柳遇春难过道：“大师兄，师父他老人家会经常这样吗？”
秦修苦涩道：“是啊，尊者去世之后，师尊能说得上话人越来越少。每次遇到烦心事，他无人倾诉，只能去宁魂宫。虽说时间是良药，能让人减轻伤痛，可是那些逝去人最终会在人心里留下不可触碰伤。哎……”
等将所有师兄都平安送到他们各自洞府之后，时间也到下半夜。无栖抱着素心兰缓步走进自己卧房，夜深人静，池砚已经睡熟。
这刻他想到当年他还是苏栖时候，舒子清这厮有心事半夜睡不着就跑千秋宗来把他摇醒。他无数次在梦中被舒子清吓醒，被迫和他秉烛夜谈。
喝醉酒舒子清话特别多，最过分是，有很多时候他认真和舒子清分析，舒子清酒意上头身体歪呼呼大睡，留下他人风中凌乱。
无栖心中对舒子清那点愧意咻下飞走，果然他不告诉舒子清真相是对，要不然迟早有天他会做出弑友事情来。
好在舒子清锲而不舍坐半柱香之后，身体歪发出雷鸣般鼾声。
无栖长长地舒口气，攒紧手也松开。
他蜷着身体抱着尾巴，金灿灿尾巴照亮他粉嫩小脸，看起来格外可爱。无栖将素心兰搁在窗户上，而后走到床边。
看着池砚熟睡小脸，他脑海中再次想起舒子清泪湿眼眶和得不到回答念叨。有那瞬间，他差点就对舒子清说出实情。
轻叹声后，无栖伸手摸摸池砚脸颊。感受到无栖温度，池砚伸展开身体，美滋滋地砸砸嘴巴。
无栖掀开被子躺倒床上，刚刚躺好，池砚便滚到他怀里。无栖轻叹声，手掌轻轻拍着池砚身体：“你说，这样做，是不是对老舒太残忍？”
池砚睡熟，没有回应他。无栖轻叹声闭上双眼，事已至此，只能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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