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也没吃多少东西，中途云泥借口去洗手间顺便去结账，老板拿起账单看
眼：“你们这桌付过，那个脸上有伤
小帅哥结账。”
云泥回头看眼，李清潭没注意到这里，腿踩着桌边腿，人往后仰着，椅子前腿翘起，他跟着
晃晃。
她轻轻叹声气，收起钱放回口袋。
结束时已经快十点半，方淼家司机过来接她，问他们住哪，蒋予报个地址，正好顺路。
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蒋予骂骂咧咧跟着李清潭去烧烤摊，眼尖看见坐在云泥对面女生，“那也是学姐？”
“是啊。”
“还算你有点良心，没让
个人。”
李清潭推着蒋予过去，方淼踢下云泥脚，“小学弟来。”
她放下水杯抬头，他们俩已经走到跟前，蒋予举起爪子动两下，“学姐们好。”
云泥捂着听筒问方淼意见，她大咧咧，副来者是客模样，“可以啊，让他们来吧。”
“那你来吧。”
……
今晚是圣诞，蒋予觉得不能这
把时间荒废，非拉着李清潭出来吃饭，在店里遇到其他班朋友，块拼桌。
本来吃得好好，他非要走，还死拽着他起。
解决怎样？”
“差不多吧，交给专业人士去处理，应该过几天会有结果。”他像是笑：“本来下午想找你吃饭，没想到你直在考试。”
云泥“啊”声，手指无意识扣着桌角，“快期末，最近考试比较多。”
“没事。”听筒里又沉默几秒，他声音低低：“昨天……你给发消息看见。”
“知道。”
云泥看着没动作李清潭，提醒
方淼笑着应声，看起来很受用。
李清潭坐在云泥对面位置，他脸上伤在这样热闹环境还挺扎眼，好几个人从旁边路过都盯着他看。
云泥注意到他可能是有点不耐烦，嘴巴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眉头皱起，有点讲不出来可爱。
她刚要笑，李清潭像是注意到什，抬头看个正着，挑着眉问：“笑什？”
“没什。”云泥脸热，撇开视线不再盯着他看。
“干嘛啊？这不是吃挺好吗？”蒋予丢掉没来得及撒手根筷子，看他那归心似箭模样，心里猜个百八十：“学姐找你？”
李清潭笑着“啊”声。
蒋予甩开他胳膊，“你去找学姐，跟着去干嘛，傻逼吗，上赶着去吃狗粮。”
“你不是吗？”
“……”
“……”
他又笑。
云泥不知道他总是在笑什，正好老板过来送烤串，和方淼对下数目，李清潭听见声音，问：“你在外面？”
她说是。
李清潭又问她要地址，说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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