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
光亮让两个人都有点睁不开眼。
牧长觉衬衫已经被他蹂、躏得面目全非
，人却仍然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
燕知站在沙发
步之外，“不好意思牧先生，
认错人，刚才冒犯您。”
牧长觉背光望着他，神情晦暗不明，“认成什
人？”
燕知眨眨眼，咬住拇指，声音含混不清，“位旧人。”
他问：“你怎知道？”
“中午剧组发通知，临时取消下午拍摄，你应该也已经收到。”
燕知没说什，手脚冰凉地打开手机。
屏幕灯光在黑暗里显得尤为刺眼，通知栏最上方赫然是节目组临时通知：今日设备故障，停拍天，照常计薪。
他手里汗几乎让手机滑得握不住。
“准。”燕知睡饱，精神很好，“小觉子有眼力见儿，加封觉贵宾。”
“小觉子……”牧长觉点被冒犯意思都没有，轻笑着，“另外，贵宾是狗。”
“你不喜欢？”燕知沉思片刻，“那褫夺封号，贬为薯片。”
“还没睡醒？”牧长觉给他揉着腰，“什口味薯片？”
燕知又在心里仔细权衡会儿，“草莓。”
饿？晚上想吃什？”牧长觉低沉嗓音就在他耳边。
燕知伸个懒腰，肆无忌惮，“不吃，吃难受。”
“陪着吃成吗？”牧长觉问他。
“你陪着就得吃啊？”燕知笑，“影帝也有官威吗……嘶。”
“怎？又疼？”牧长觉捂着他肚子没敢动。
“位旧人。”牧长觉点点头。
他起身站到光下，稍理下衬衫上褶皱，“燕老师那位旧人……也是影帝，名字里也有‘觉’，是吗？”
不能乱。
燕知简直能感觉到肾上腺素瞬间迸发，快速流动血液仿佛在拉抻他瞳孔，争先恐后地涌而上。
他本该条理清晰大脑被冲得片空白。
“怎？”牧长觉在问他。
燕知沉默着起身打开灯。
“你又不过敏？”牧长觉回答让燕知稍微皱皱眉。
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但应该不会不对。
他换个话题，“下午把剧组时间给睡过去，得给人说声道个歉。”
“不用。今天下午剧组没开工。”种熟悉轻描淡写让燕知心里凉大截。
“没事儿，你这紧张干嘛？”燕知又笑，“个姿势久腰有点酸而已。”
“那现在起来，开灯？”
“不要。”燕知又拒绝，“还想躺会儿。”
哪怕是他独自躺在沙发上空乏幻象，他也想多赖秒算秒。
“那给揉揉腰？”牧长觉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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