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嘉鱼睡梦被惊扰,迷迷糊糊翻身,随手将他抱在怀里,嗓音有些干涩,“怎?怎出这多汗……”
“做个梦……”
“……哈……”安嘉鱼打个哈欠,睁开眼,“噩梦?梦到什?”
“不完全是。梦到……们大学时候没分开,还去美国找你来着。去音乐厅
闻言,李彗纭愣愣,把推开他夺门而出。
乔郁绵以为她是气急不想再看到自己,便没有追上去,而是默默去客厅翻出药箱,取出胶布和碘酒,等她回来,手指上伤还是要赶快处理。
没成想五分钟之后窗外忽然传来声尖叫:“哎呀上面是谁啊!快来人啊!报警,报警!啊啊啊啊!”人群传来阵尖叫。
乔郁绵回头看窗外时候,穿着深蓝色套装体面女人刚好坠落至窗前。
速度实在太快,蓝色闪而逝,像幻觉。
,你就想都不要想。除非死!”她拼命摇着头,“你就是要去死,对吧!”
乔郁绵摸摸火辣辣下巴:“妈,等你冷静下来,再跟你好好说。”
李彗纭胡乱抹掉眼泪,软下声音:“宝宝,妈妈知道你是好孩子,直都是好孩子,是他带坏你……你们这样是不会有好下场,你听妈妈好不好,你打电话给他说,以后不再来往……你不能这样,你这就是要命啊……”
看着她万念俱灰样子,乔郁绵内疚到无以言表,可事情已经发生,他不想继续制造新谎言,而后在未来某天再次被拆穿,他们再次承受新伤害。
于是他狠下心:“妈妈……对不起。对不起……但他没有带坏,他对特别好……同性恋没什不正常,在别国家还可以结婚……”
紧接着是砰声闷响。
他愣愣看着窗子,大脑刹那间片空白,耳中响起尖锐蜂鸣,像要刺破穿他颅骨,紧接着,他失去意识。
睁眼时候,卧室墙壁晃动着花影,太阳要落山。
乔郁绵盯着熟悉画面喘好会儿,仍旧心有余悸。
他缓缓转动脖子,枕畔人还在熟睡中。嗅到若有似无苹果味,他僵硬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默默贴过去抱住眼前人,蹭蹭那片裸露后颈。
“你闭嘴!乔郁绵!”李彗纭忽又激动地推开他,“你不是同性恋,你不是!!!你就是想要丢脸,想让死对不对……你就是要逼死……”
巴掌接着巴掌,拳接着拳,落在他头上,肩上,胳膊上。
乔郁绵没有躲闪,任她疯般捶打。
半个小时过去,中年女人筋疲力竭,消沉又茫然地瘫坐在地上。
乔郁绵去厨房倒杯温水送到她手中,低声道:“妈。不是故意。可就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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