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想发点什
，
时不知道说什好，就发
个头撞墙
表情。
陈嘉予盯着手机笑出来。旁边岳达超看着飞行单，还叫他句：“嘉哥，咱们这趟还省油哎。每次落17左跑道都是中大奖。”
陈嘉予没说，他其实早就不在乎节油与否，不过岳达超倒是提醒他，方皓给他最好跑道，他得兑现承诺。
他很自然地，给方皓发条：【请你喝杯饮料压压惊？】
方皓本来就想个人待着，平复下心情。可眼下陈嘉予邀请，他寻思着等师傅来检查仪器也要半个多小时，所以也就没拒绝。
方皓回到控制台，先给领导打个电话通知情况，紧接着个电话打给电工师傅检查雷达仪器设备。刚刚那四分钟黑屏不知道是设备还是电路原因，无论什原因都是个隐患，要趁早解决。师傅家住机场旁边，但是也得半小时才能到。方皓不放心付梓翔和王展博他们，就打算等师傅排查好再说。
管制席位上，付梓翔有条不紊调配着航班，现在进入小夜班，流量小些，但因为首都机场天气，这边还是架接架进场，七个跑道排全开。
方皓微信已经要炸。先是塔台那边知道，楚怡柔不上班，但也听说，给他发短信慰问。然后是郭知芳问他情况怎样。他不敢怠慢，个个都回复。
接着就是他所在大兴管制工作群，拉常驻大兴飞行们，本来这个群就是为宣布些事情建，平常没什人说话，结果刚刚在波道里面常飞几个机长就纷纷出来艾特他，感谢他今天困难时候指挥。方皓虽然不觉得有什光荣，但是看到机组认可他工作，心里也是有点欣慰。
陈嘉予也在那个群里，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给方皓发条微信过来：【刚刚怎？】
两个人很默契地又约在koza。陈嘉予快步走过来，四下扫视下，在吧台旁边没看到方皓身影，才看到他已经在吧台旁边个小桌子坐下，身体靠着墙壁，大号水杯放在桌面上，眼睛看着远处好像在发愣。
“这次你到早，”陈嘉予把飞行工作包放下，大衣脱掉挂在椅子背上，问他：“想要点什？”
方皓才意识到他来，对着他勉强笑下，说：“就普通拿铁吧，要热，小杯。……燕麦奶，不加糖。”
陈嘉予看他像发指令样发完这串，就很自然地接道：“热拿铁，小杯，加燕麦奶，不加糖。”
方皓没反应过来，问：“怎？这个……
然后过几秒钟，又条：【
来晚没赶上。】
方皓说：【没赶上是你走运。】
陈嘉予：【？】
方皓：【进近雷达失效。】
陈嘉予：【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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