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几个人,冲来。”向栾低声说,“不像好事。”
经纪人皱紧眉,抬头看眼。
淮生娱乐最近树敌多,被盯上这种事完全不稀奇。
有些永远只能躲在暗处人,就算因为自己恶行受惩罚,也永远学不会反省,只会恼羞成怒地要报复回去。
安保部工作都比平时翻倍,可毕竟不能直这样下去。这次出来团建也未必没有这个意思。与其每个落单人都不安全,还不如所有人起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把那些不怀好意人都引出来,次打扫干净。
他就是忽然在想这件事。
二十三岁原来离他这近,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才刚开始。
老妈嫌他玩吉他唱歌不正经,因为他偷跑出去参加比赛气得不行,老爸年轻时候也玩乐队,边把他往身后藏边求情。
“那长辈子,就让他玩玩,就让他做点喜欢事,让他玩几年吗。”老爸给他打眼色,人边给老妈捏肩膀,“以后还有大几十年正经呢,不着急啊……”
经纪人听着向栾乱七八糟地说,好像没听懂他想说什,又好像听懂。
管理层在你们面前,总都得要有点范儿。”经纪人还是给他说点小道消息,“其实也没比你们成熟多少。”
“管理层自己聚会就不用端着,什都起哄,总经理也跟着他们闹。”
经纪人说:“看日出那个视频你不也看吗?”
向栾就是在想看日出视频,他拿出手机找时候第眼看见就是那个,也不知道为什,忽然就开始觉得难受。
“总经理也不比你们成熟多少。”经纪人说,“他本来也不比你们大多少啊。”
经纪人本来就是怕他们离得太远落单,要
“本来就是这回事。”经纪人说,“辈子远着呢。”
“你不是直都信总经理没事吗?跟你说,现在都信。”
经纪人拍拍他肩膀:“们都等他回来,所以肯定不会等特别久,别着急……”
想起方经理交代过他们话,经纪人有些犹豫,迟疑着正要低声跟他提几句,却忽然被向栾用力按住手臂。
经纪人吓跳:“怎?”
操心费拿得点都不亏心,经纪人每天还要给这些小艺人做心理疏导,正在想该怎说,被向栾表情吓跳:“怎?怎又要哭?!”
“也不知道,就是。”向栾用力揉乱头发,他吸吸鼻子,不让自己当着新人丢脸,“就是刚想起来这件事。”
“马上二十岁,再过三年。”
“三年多快啊哥,三年晃就过去,就在想那大时候。”
向栾被经纪人拽着纸巾擦脸,自己别着头往海上看,他自己也胡乱拿袖子擦眼睛,努力睁大眼睛去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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