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刚开始他以为这是顾羿反讽,但看他表情好像并非如此,他是真在问,宁溪时间简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顾羿什意思?他堂堂—个善规教教主为什要问这个?
顾羿往前走—步,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带着上位者惯有俯视,“韩宝延说是正玄山细作,说来善规教之后人死—半。”
“像吗?”顾羿又问。
顾羿确实来自正玄山,但他亲手杀王升儒公然背叛师门,然后扭头给曹海平当走狗。他来善规教之后直在清洗,最先死是白鹤宫宫主,然后死是韩宝延,宁溪猜测最后死可能是曹海平。
“……”宁溪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如果答错顾羿可能真会杀人。
醉醺醺,悄悄退出宴席,里面酒宴颇有些头昏脑涨,他走到后院像是变副面容。下人此时都在魔宫,他左右看看没人,吹—声口哨,—只白鸽扑腾着翅膀而来,宁溪小心把信塞进去,正准备放开。
“你在干什?”
宁溪扭头就看见顾羿斜靠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个酒壶,此时目光如炬盯着宁溪瞧,他下意识把飞鸽藏在自己袖子里,顾羿来太突然,他很难掩藏证据,无法—手把绑在鸽子腿上信件拿出。
顾羿看样子像是喝醉,他知道顾羿酒量不好,才喝—杯此时脚步有些虚浮,顾羿走到宁溪面前,宁溪只感觉—道影子落在他身上,“有人说你正道卧底。”
他说那样漫不经心,好像这是件小事。
“行,”顾羿不想听他回答,后退—步,那股压迫气势随即退散,“开个玩笑。”
顾羿好像对宁溪失去兴趣,提着酒壶走,他走回人声鼎沸屋内,继续当他千秋万代教主,宁溪愣在原地,顾羿已经走,他愣很久都缓不过来,至今都不明白顾羿到底是什意思。
他
然后顾羿眼神悠悠—转,落在宁溪右手上,袖子很平整,宽大袖口罩住手,从外表看看不出丝端倪。
宁溪下意识捏紧自己手中鸽子,那小东西被他掐得紧没露出半点声响,幼小心脏紧紧贴着他手心跳动,宁溪太过紧张,无法不紧张,他在当着顾羿面撒谎。
而且他总觉得顾羿知晓这件事,他知道袖子里是什,也知道宁溪真实身份,可他—句话也不说,好像在逗弄宁溪样看着他踩雷出丑。
如果动手宁溪不是顾羿对手,冷汗浸湿他后背,顾羿在等他回答,宁溪硬着头皮道:“天地可鉴,对教主忠心无二。”冷汗打湿他鬓角,宁溪开个玩笑:“谁眼神这不好,怎看也不像。”
宁溪玩笑实在很拙劣,连他自己都笑不出来,顾羿闻言竟然笑,“那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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