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为什
？”乙辛道。
顾羿沉默
，空气骤然凝固，只剩下木材噼里啪啦地响动。顾羿低下头，睫毛在眼睛上盖上
片浓密
阴影，让乙辛看不清他表情。
“
杀他师父。”顾羿很缓慢地说出这句话，哪怕只是说出来都令人痛苦
乙辛想想，竟然也没生气，托着下巴坐在他对面，问：“那她很漂亮吗？”
顾羿想到徐云骞，他皮肤白皙胜雪，貌若仙人，身白衣无人能侵扰，顾羿再也没见过比他更适合白衣人。徐云骞自带股盛气凌人气度，仿佛世间切都将臣服，顾羿喜欢他脸，更喜欢他这股目空切气势，像是把最漂亮剑，要锋利，但也要漂亮。
顾羿想到这里笑，道：“漂亮，没见过比他漂亮。”
“啊……”乙辛傻气啊声，顾羿果然喜欢美女，那肯定不会喜欢她这个小胖子。
“那你为什不找他？”乙辛想不明白，她听过很多才子佳人故事，问：“她嫁人？”
柴，此时有些不解。
乙辛捏捏手指，鼓起勇气道：“喜欢你。”
顾羿听到这句话眉头慢慢皱起，觉得乙辛没听懂他刚才话，不假思索拒绝道：“你太小。”
小胖子气鼓鼓，“别嫌小，比你大。叫乙辛，在北莽语里是长寿意思，会比你活得长久。”
顾羿以为她只有十三岁，她长相和心智都停留在豆蔻年华，声音也是细软，这想，乙辛比他大不少，他之前没猜错，胖小姐可能生过大病落残疾。
顾羿觉得这小丫头很有意思，又说：“他是男。”
“啊？”乙辛瞪大眼睛，也没想过顾羿是不是骗她，问：“男？还漂亮？”男怎能漂亮？
顾羿点点头：“嗯，漂亮，像小神仙。”
乙辛没见过什能用漂亮形容男人，在她眼里顾羿已经挺好看，五官深邃，尤其是眼睛生好看，有时候坏坏很讨人喜欢。她倒是没见过仙子样男人，问：“能见见他吗？”
顾羿脸上笑容消失，那瞬间乙辛还以为顾羿要发火。
顾羿这次没有贸然回答，他放在膝上左手点点，问：“为什喜欢？”之前徐云骞老问他这个问题，为什喜欢？顾羿之前总是回答错，他想知道别人是为什。
“你……”乙辛大概也没想过顾羿会问这个，她想半天，然后抬起头露出个笑来：“你是个好人，你还长得好看。”
顾羿听到这句话差点笑，也不知道哪句话更好笑，他不是好人，也不是美人，美人是徐云骞那样。他觉得乙辛没见过世面，问：“你是不是眼神不好？”
乙辛：“……”
顾羿彻底让这小丫头死心，道：“有喜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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