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锦被下拽着他师尊衣襟,蓦地俯冲下去,大胆而凶悍地噙住他师尊唇,像受伤,被激怒小兽样通红着眼眶重重吻下去。
撕扯着,啃咬着,直逼他师尊咽喉。
明明那凶,那粗,ba
可他那视力极好师尊,用双能堪破虚妄眸子将他反应尽收眼底。
心疼小徒弟委屈,又可耻地享受这种为他而紧张情绪。
云谏内心到底是有种从骨子里透出病态,他望着小徒弟近在咫尺委屈神情,强忍着安慰冲动。
反倒说:“你师尊就不能娶妻吗?”
这话说得很轻,伴着师尊慵懒磁缓嗓音,说不出惬意,并不像是被胁迫,不像是迫不得已。
云谏:“你在担心这个啊?担心娶妻?娶别人?”
将夜急道:“不是!只是不希望师尊出卖自己,娶不喜欢人!”
“那要是有喜欢呢?”
“啊!!”将夜浑身僵硬,立马警铃大作,急促地撑起胳膊,在黑黢棉被遮盖下,他看不清他师尊脸,却还是双目睁圆,惊恐地对着他师尊。
“你……你真喜欢她?要娶她?”
他自请入瓮?
将夜倒是想憋着,但他憋不住,喉咙攒攒开口:“师尊……”
“嗯,在。”
嗓音慵懒,埋首在他颈边,似要睡着般。
将夜闭闭眼,咬牙把话逼出来:“你,你是不是真要嫁给漱玉神女?”
将夜只觉胃里泛酸,直涌心头,嗓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洇噎着:“怎……怎能……这样呢?”
心头像是扎入绵密细针,看不出伤口,却疼得厉害。
再逆来顺受,再佛系躺平人,旦被逼急,心里头住着凶猛恶兽总是关不住。
将夜觉得心底名为「愤怒与委屈」恶兽已绞碎锁链,挣扎着撕开心脏血肉,咆哮而出。
他呼吸粗重,热血上涌,冲昏脑子。
将夜晓得漱玉神女有多美,恐怕全天下女子都及不上她根头发,那般天人之姿,要与同样俊美无俦师尊并肩站在起,这画面确实极美,极和谐,恐怕全天下人都要恭贺声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将夜慌,是真慌,说那话声音抖得厉害。
若是年多以前,他倒宁愿师尊娶个娇美女子,旦名草有主,那些觊觎师尊人渣就能死这条心,这样对师尊是最好!
可现在……
将夜眼眶忽热,锦被掩盖下,环境黑黢,他自己看不见自己眼有多红,神情有多委屈。
“嗯?嫁?”
“不是,是入赘……”
“呃……”
“娶!是娶!……刚刚说错。”
他师尊轻呵声,喷洒出暖热湿气流淌在将夜颈边,让他忍不住攒攒喉咙,不敢大声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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