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将夜红着脸笃笃点头。
“那你……要不要帮抹药?”
“啊这……”将夜惊呆,他虽然已经又那啥师尊,可他还是不敢再面对这样出格事。
左右为难时,他师尊伸手捏住他下颌,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他师尊桃花眼中带着些许欲热流动暧昧,纤长睫轻轻煽动,琉璃珠色彩渐深,映出摇曳烛光。
因为将夜衣服都在偏殿,云谏又不然他回去拿,他只好裹着师尊大整整个号衣裳,耸皱着鼻尖乖乖缩在旁捧热茶喝。
忽然又想到什,捧茶手僵:“这……这是……”
师尊道:“不知春。”
“呃……”将夜放下杯子,不喝,又将杯子从桌上推远,眼不见为净。
想想从湿衣服堆里翻出药瓶,赧红着脸递给他师尊。
小点,不要脸,师尊还要脸呢!不是那个什药膏,是说有没有涂抹那处伤口药。”
步凌尘神色更加微妙,他从袖子里掏出瓶药丢给将夜。
“谁疼谁抹,你担心你师尊疼,那你疼吗?”
“当然不……嘶——”
不对啊!将夜突然感觉有点疼,也不是很疼,说不上来怪异感。
将夜望着,不知不觉咽咽喉咙,眼睛眨眨,艰难地发出声:“师尊。”
“嗯。”他师尊嗓音略沉,问他:“想起多少?那晚……都记起来吗?”
不提还好,提起,将夜整个人就像是被电流穿过身体般,不好意思,想要逃避,却无时无刻地狠狠记着自己要好好对待师尊,不能对师尊始乱终弃,要对师尊负责,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绝世猛自己,又怎能临阵逃脱呢?
于是,绝世猛说:“记起来,师尊你疼不疼?上药话,你要是实
“师尊疼话,还是上点药吧。”
云谏耳力同他眼样,好使很,将夜同步凌尘聊话字不落地全进他耳中。
习惯有时候是件很可怕事,就比如说云谏早就对将夜冷不丁冒出奇怪想法适应,并不觉得有多难以接受,甚至起逗弄心思。
室内灯火幽微,明晃晃烛光倒映进云谏眼中,原本封印在冰潭之下桃花也朦胧上层温热光彩。
他勾唇轻笑道:“你觉得疼啊?”
他师尊走过来,瞪幸灾乐祸步凌尘眼,牵起将夜手,轻声说:“好,该回去,你不困吗?天都快亮,回去再睡会儿吧。”
“嘶!”步凌尘神色微妙,连连摇头:“这是能说出来吗?这是能听吗?”
云谏丢给他句:“你这脑子,也当是被他传染吧。”
转身牵着将夜御风而去。
回到神隐峰,云谏就亲手帮将夜解湿透衣裳,又亲手给他换上干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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