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也对自己有感情？不止是师徒之间
，而是另
种……
——对对对，
敬师尊如爹，儿子怎
能对爹产生奇怪想法呢？这肯定不对，啧啧，还是别多想
，反正师尊指不定也不是那个意思呢？又或者……唉，替代品就替代品吧，等师尊找到师娘，就能退休喽。
“呃……”云谏从来没这无语过。
他忽然忍不住，抬手狠狠敲下少年脑袋，仿佛听见哐当作响水声。
少年抬起湿漉漉眼，委屈不解道：“师尊，你打干嘛？”
——师尊明明对师娘情根深种，为什还要这样对？生气话，打骂罚也行啊，怎能直……直亲呢？呜呜呜，这样算不算知三当三啊，虽然师尊早就死道侣，那这样算啥？算续弦吗？
云谏：“……”
将夜表情太别扭，眉毛拧成团，长睫半掩着黑眸，乱转个不停，他被云谏圈在怀里，不敢动，怕云谏又要突然亲他，只能低头浅叹声。
过不会儿，少年脑袋上软发开始晃来晃起，他脑袋也跟着摇晃不休。
——不对不对，不管有没有师娘存在，都不该染指师尊，说好敬爱师尊呢？再默背遍，敬是尊敬敬，爱是关爱爱！
不知道，他浑身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将夜在他面前刀又刀剖开自己神魂，又用那冰凉地如同死人般手指点点往他缝隙中填补神魂时候，他到底有多绝望。
剖魂方法自古就有，但没人会这做，没人敢这做，旦魂魄残缺，不止是有身死风险，也可能会止不住神魂溃散，到时候湮灭，连转世机会都没有。
云谏每想次这种可能性，就止不住浑身溢散出戾气。
他甚至恨到险些杀步凌尘，要不是看在他能熬制给将夜调理神魂汤药，他早就……
云谏闭闭眼，将满目狠戾藏进去。
“这脑子不敲打敲打，就该被水灌满。”
“啊？”
云谏看着他，刚刚还冷漠地有些凶悍桃
“呃……”云谏大概明白，他听到这些话都源自于将夜心声。
他心底是这想吗？
将夜竟直以为千年前那个少年另有其人？
竟误会这久，也不问声，是不是傻啊？
但云谏又觉得，小徒弟如此抗拒自己亲近，是不是只是因为误会自己有爱人，才表现地这为难？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什？”云谏问。
将夜怯生生地抬头看他，摇摇头，他没说话。
——唉，师尊怎还对这样呢？
少年没有开口，云谏盯着他唇看会儿，确定他个字都没说出，可脸上神情直很别扭，甚至在躲避云谏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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