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涵叹
口气，又说：“你别看前阵子他老待家里，那都是牙缝里挤出来
时间。他其实真忙，忙到衣服，鞋这类东西都没时间自己去买。可偏偏陆老爷又很挑剔、爱面子。将就东西不用。所以这种事就只能
多操心。”
“赶着过节过生日，送他些高定衣服、鞋。既和他心意，又省得其他人传闲话。”
许青舟轻轻点点头。
季涵又说：“衣服还好说，量就量。定鞋还是几年前，是趁着有
天他加班住公司，睡着以后。偷偷拿尺子量
“所以这次给他定个巧克力蛋糕。你选个款式，就说你定。已经想好送他什
礼物，你呢？你准备给陆承挑个什礼物？”
许青舟眼珠转转，有些茫然道：“……还没想过。”
于是季涵揶揄着凑近他耳边，轻声道：“那你现在想想。”
·
两人在商场里并排走着。许青舟漫无目四处看，季涵也不催促。
许青舟扭头避过季涵目光，摇摇头道。
“那倒不会。你看现在这样，也早已经不算什正常人。”
季涵哈哈笑起来，拍着许青舟肩膀让他站起来。
“可别污蔑，gay也是正常人。都挺正常，没什。”
然后他这才说道：“今天叫你出来，就是想让你陪，给陆承挑个礼物。明天是他生日，这个你知道吧？”
他路过家写着意大利文很不起眼店时候，拉着许青舟拐进去，许青舟这才知道，说是给陆承挑礼物，但季涵实际上早就已经买好，今天只是来取货。
柜台旁，店员将双手工定制皮鞋拿来给季涵检查。季涵看看没问题，便让人包起来。
等到两人出店门，许青舟没忍住，小声问季涵：“你送礼物给陆承，送鞋啊。”
季涵噗呵声笑出来，耐心解释道：“们两个都不是迷信人。而且鞋嘛，不是还有另层含义，希望他步步登高，越走越远。公司赚钱也跟着沾光呗。”
许青舟似懂非懂点点头。
许青舟反应两秒钟，略微瞪大眼睛，“啊？”
季涵说：“对。”
他继续说道：“今天半夜飞机，要去新加坡出差。估计赶不上陆承生日，所以生日礼物要拜托你替给他。顺便还要给他定个蛋糕。”
季涵说：“你别看陆承那样，其实他还挺爱吃甜食。他平时碍着面子，不愿意说。每次送他点巧克力，他表面上嫌弃要死。结果背地里没两天，就全都吃光。半夜加班偷偷吃，扔筐包装纸。被保洁阿姨打扫时候看见，偷偷过来和说，说担心咱们陆总年纪轻轻就高血糖。”
季涵说完以后，瞥见许青舟嘴角很轻勾个弧度。他心里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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