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简易“家”。
没有楼层,只是个年代久远石头房子,空间狭小逼仄,空气混浊。地上散落着酒瓶、香烟盒和针筒,吃剩披萨和炸鸡不知道
陈岸默然点头。
对邻居友好,那又怎样呢?
不代表良心未泯,也不能宽恕罪行。
行善者做件坏事就被打入地狱,行恶者做件普通事就被赞赏良心未泯,那这个世界未免对好人太苛刻。
“刚才在想,如果她邻居是父亲,会怎样呢?”郁风晚自言自语道,“他不仅会帮助她母亲看病,组织募捐,还会主动给她当老师,就像当初带你回家补课样。”
小女孩:“约兰叔叔原来也有朋友,他总是个人独来独往,有时会担心他闷得发霉呢。”
郁风晚:“你们关系很不错?”
“很多人不喜欢他,说他游手好闲,可是挺喜欢约兰叔叔,”小女孩道,“吃不完馅饼会送给们,妈妈腿脚不方便,他还会帮忙买药。”
“像这个熊宝宝,”她骄傲地晃晃手里玩偶,“就是约兰叔叔送给。”
郁风晚皱下眉头,没有多说什。
他们摸到约兰家,发现门是锁着,敲门也没有人响应。
可能是忙于去治伤,可能是猜到他们会找来,约兰并没有第时间回到家。
“你们找谁?”
身后传来道怯生生声音,是个穿着红裙子小女孩,怀里抱着个脏兮兮泰迪熊玩偶。
郁风晚蹲下身,温和地对她笑笑:“约兰还没有回来吗?”
陈岸叹息声。
“可是没有人给他这样机会,”郁风晚道,“走吧。”
他和陈岸以最快速度砍断门锁,走进约兰家。
约兰话在他这里已经没有可信度,但他还心存丝希望。
万呢,万赵正博红色日记本,当年真没有被毁掉,而是被约兰偷偷带回家呢。
小女孩蹦蹦跳跳回家去。
郁风晚有些沉默。
陈岸轻声道:“有想法?”
“没有想法,”郁风晚冷漠道,“他过去有多少苦难,与无关。最恨就是电视新闻给杀人犯讲温情故事,这是纯粹消费苦难,是对受害者家属再次捅刀。”
“杀人犯就算受过再多苦,当他拿起屠刀那刻,就已经罪该万死。”
小女孩摇摇头:“没有听到他回来声音。你们是约兰叔叔朋友吗?”
“是,他说可能会临时有事,有东西拜托们转交,”他把药瓶和医疗单递给她,“你认识加西亚夫人吗?”
小女孩高兴地弯弯眼睛:“她是妈妈。”
她仔仔细细把东西折好,放进自己衣兜里,然后仰起头来看着他们:“真好。”
郁风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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