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隋月声精神状况好转，孟舟山陪着他做完调查笔录，从警局出来
时候，这才见
严越昭
面。
严越昭站在警局门口，似乎是刻意等着他们。经过段时间恢复，他腿伤已经好点，但走路还是有些瘸拐。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鼓鼓囊囊，装不知是什
。
孟舟山推着隋月声走上前：“这段时间干什去，也不见人。”
“别多问。”
严越昭直接把手里沉甸甸塑料袋递给孟舟山，说番没头没脑话：“你带着隋月声出去找个地方暂住，过段时间再回去，里面有点生活用品，将就凑合两天，实在不行去你姐家。”
孟舟山敏锐捕捉到这两个字：“你还有姐姐？”
隋月声点头：“但是她和
父母都死在那场车祸里，法院已经宣告死亡。”
当初他们家外出去海边度假，结果在山路高速上被辆迎面而来失控货车撞翻。隋月声年纪小，被撞出车外，父母和九岁姐姐则连人带车翻出护栏，掉到山谷下面，整辆车直接爆炸，连尸体都是残缺。
大人都不可能活，更何况个孩子。
孟舟山也觉得这个猜测有些过于大胆：“你姐姐手上有胎记吗？”
？”
隋月声摇头：“有，但是很远，关系不亲近。”
孟舟山摘下鼻梁上眼镜，无意识摩挲着镜框，陷入沉思：“凶手声音是年轻，还是苍老？”
隋月声回忆片刻：“很沙哑……但是并不老……”
孟舟山曾经和凶手交过手，对方身形高挑，右手虎口处皮肤紧致细腻，而且招式利落，大概率是个年轻人：“三十岁以下？”
孟舟山下意识接过塑料袋：“是不是出什事？”
严越昭皱眉：“上面意思，叫你别问
隋月声虽然已经记忆模糊，但对这种事还算清楚，想想，然后摇头：“没有。”
孟舟山拍拍他头，没有再说什，温声道：“别想太多，睡吧。”
孟舟山在黑暗中拿出手机，思来想去还是把可能猜测告诉严越昭。虽然尸体不全，但意外失踪满两年且手续齐全是可以直接向法院申请宣告死亡。
这个世界上意外太多，谁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过什。
之后段时间，孟舟山直没看见严越昭身影，对方大概把这件事上报给高层，秘密布置抓捕任务。
隋月声在黑暗中悄然睁开眼，觉得这个数字可以再具体点：“二十五岁以下，二十岁以上。”
孟舟山：“如果是亲戚，应该和你同辈。”
那些老辈亲戚可以排除干净。
隋月声：“可没有表兄弟，只有个姐姐……”
他说至此处，忽噤声，无意识皱皱眉，隐隐觉得这个猜测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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